“确定!”
呼口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淡淡的冲我说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能够听的出来,再他平淡的语气当中所包含着的那股鉴定,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坚定,才最终认定,呼口没有撒谎的。
但是他没有撒谎,可这样的一个事实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我问呼口马堂究竟是被谁给威胁的?
呼口摇摇头道:“这个不好说,但是你觉得如果马堂被威胁,那个威胁的人是谁的可能性比较大?”
听着呼口这么问,我简单思索了一下,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顿时让我身体轻微震了一下。
不会吧?难道是他?
我有些傻眼了,因为我想到的这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王思海!
想到了这一点,我这才冲着呼口小声道:“难道……那个威胁马堂的人就是……海哥?”
我的话落下后,呼口轻哼了一声回答道:“也许吧……毕竟这只是一个猜测,一个可能性而已,至于具体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马堂和孔小玲两个人知道了吧?哦,对了,还有那个杜军。”
被呼口这么一说,我的心彻底的有些沸腾了起来,王思海威胁马堂?这倒是我听到过的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
要知道,马堂和杜军这两个人我见过,当初也是莉莉姐再离开迪桥酒吧的前一天晚上,王思海将他们两个人叫到包间里面的。
当时我却从来没有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过有什么任何不一样的情绪。
当然,后来所发生的事情,包括我在迪桥酒吧内呆的一段时间里,听莉莉姐说过,也同样听周围的一些服务员、坐台小姐以及舞女提起过,马堂这个人对王思海可以说是非常忠心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忠心,所以迪桥酒吧内的人基本上都是在传王思海还是比较器重的人就是马堂,而并非是杜军。
对于这样的一个传言,我倒是觉得很有些可靠,因为虽然有的时候王思海让杜军帮他办事,比如说剁掉钱水的手指头的事情就是杜军做的。
但是这些事情怎么看怎么觉得,杜军就像是一个炮灰一样。
任何危险的事情,任何得罪人的事情全部都是让杜军一个人上,虽然现在有王思海在这里罩着,但是谁心里都清楚,一旦这样的时间长了,那么杜军很显然就是第一个会死的。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还是很简单的。
因为王思海的关系,让杜军竖立的敌人太多,如果以后一旦王思海不在身边了,那么杜军曾经得罪过的仇家就会纷至沓来,到那个时候,恐怕就没有任何人能够保全杜军了,而他的下场也将会是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所以通过这样的一件事情,倒是不难看出王思海对马堂的器重远远超过杜军,这倒是让我心里很奇怪,难道呼口说的错了?
但是看呼口说话的样子,很明显不像是说错的样子,况且,对于呼口这个人我也是接触了一段时间。
怎么说呢,他的性格有很多地方是和木启相似,尤其是在做事、办事、说话上面,几乎是从来不会撒谎。
所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前提,再呼口说出这个想法的事情,我才觉得他不像是再撒谎。
但是既然不是在撒谎,那么能够解释这问题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当初所看到的情景全都是表面现象。
也就是说,王思海表面上看起来对马堂好,非常器重他,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反而是他真的很不相信马堂。
至于杜军,别看有些时候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但实际上这也是他和王思海的表面关系。
也就是说,和马堂的情况正好是反着来,他是表面上来看和王思海的关系不是很好,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冲在最前面,给人一种像是当成了炮灰的感觉。
但实际上,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错觉,才隐藏了里面最真实的事情,也就是……杜军实际上才是那个被王思海器重的人。
我把这些问题全部向明白之后,这才和呼口说了一下,呼口冲我咧嘴一笑说我终于是开窍了!
被呼口这么一说,我勉强的笑了笑,但实际上我心里面却并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尤其是在得知王思海器重的人是杜军而不是马堂的时候,我心里面多少有些不是个滋味儿。
当然,这种不是滋味儿的想法针对的并不是马堂,而是孔小玲。
因为孔小玲再遇到了马堂之后,而他并没有得到王思海的器重,反而还因为王思海的关系将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拱手让给了别人,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唏嘘。
就在我心里面感慨的时候,我却听到了呼口轻笑了一下,这才抬头望去,发现呼口嘴角洋溢着一抹奇怪的笑容。
“怎么了?”
我不知道呼口是为了啥事这么笑,但是我总感觉,这小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主意一样。
果然,再听到我这么问之后,呼口这才干咳了几下小声道:“五一,也许这个马堂的事情可以当作一个突破口来用用的。”
我眉头微皱,问道:“你是想要利用马堂?”
呼口摇了摇头道:“不是利用,而是救赎。和上帝一样,救赎了马堂,同样也救赎了孔小玲。我想,你也肯定不希望孔小玲就这么继续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