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突然前面出现四五名男子,为首一人大叫道:“傅雪琴,你果然在这里!”
傅雪琴猛地一惊,看了那人一眼,低声急道:“小妹妹,你先走,千万别把我的电话搞丢了,一定要跟我联系。”
这时,前面那男子已经冲上前来,一脸凶相地道:“傅雪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傅雪琴冷冷一哼:“我到这里来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女人,到这种地方来跟别的男人幽会,那就是给老子戴绿帽子……”
不等他话说完,傅雪琴立即打断道:“姓甘的,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少这里胡说八道!”
姓甘的男子勃然大怒,怒喝道:“他马的,老子上个月才救了你妈,当时你是怎么说的,现在你妈的病好了,就翻脸不认人,你把老子当猴耍吧!”
傅雪琴不卑不亢,淡淡地道:“那笔钱我会还你的,最多就半年时间。”
“不是钱的问题,老子要的是你的人!”
姓甘的男子说完,伸手向前一抓,向傅雪琴的脖子抓来。
傅雪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在公共场所撒野,吓得花容失色,她只是一个唱戏的,舞台上的全都是花架子,不可能躲得过去。
突然,那只手在半空中顿住了,跟着就听到“咚”的一声,那只手猛地向下一沉,跟着就听到姓甘男子的惨叫声。
“马的,你你,你敢打老子!”姓甘的男子捂着右手,大声叫了起来。
傅雪琴惊讶地道:“小妹妹,你,你怎么还没有走?”
原来,就在那姓甘男子伸手抓出的时候,服务员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根黑棍子,先用棍头向前一点,正好抵在手掌心,然后再猛地抬高棍子抽下来,重重地击在手爪子背面。
不对,一个服务员,随身携带的可能是啤酒起子,也有可能是口香糖,怎么会随时在腰间别根棍子?
而且还是一根黑色的棍子!
这时,甘姓男子身后的几个男子全都冲了上来,挥着拳头对着服务员辟头盖脸打了过去。
“卟卟卟”
接连三声闷响,跟着便响起三声惨叫声,就跟死了亲爹亲娘一样。
没办法,十指连心,每一棍子敲下去,都正好敲在手指骨上,那种痛法叫做“只有大声嚎叫”。
三个大汉全都捂着手惨叫不已,最后还剩一个,举着硕大的拳头,但愣是不敢向前面那个娇小的女服务员打过去。
服务员狡黠一笑:“你到底打不打?”
那家伙也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吓得一跳,转头就向后跑去。其他人早就被敲得心惊胆战,再也不敢用手跟那根恐怖的黑色棍子接触,转眼之间全都从走道上消失不见。
“真是没用的东西。”服务员笑了笑,侧头看向傅雪琴:“姐姐,咱们走吧。”
傅雪琴已经惊呆了,竟然没有回过神来,服务员又叫了一声,她才应了一下,一把紧紧抓住服务员的手:“咱们快走,姓甘的不是好东西!”
服务员微微一笑:“不怕,我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帮手,咱们过去找他。”
时间回到三分钟前,服务员还不是一个手持黑棍子的恐怖分子,而是一个娇弱可怜的服务员。她被李又明一脚踢在肚子上,但其实早就先将一只手垫在那里,脚正好踢在手上。
以李又明那被酒色淘空的身子骨,这一脚轻浮无力,没有半点力道,对她而言只是挠痒痒。
跟着傅雪琴爱心泛滥,上前扶着她离开了房间。
二女一离开,李又明立即把桌子一拍,冲着钟书全大叫道:“老钟,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儿嘛?还要不要人好好喝酒,这个样子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喝酒?”
钟书全赶紧道:“老李,你别发脾气,有话好说。”
“好说什么,你也看到了,那个姓傅的小妞,根本不给我面子,更不给你面子,反正我今天非常失望,这酒不喝也罢。”
钟书全一听就慌了神,要是李又明现在就离开,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于是马上道:“老钟,别着急嘛,有些事情就得慢慢来,毕竟人家傅小姐不是一般二般的女人,想一口就吞下去,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