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面向医生缓缓开口道:
“陈医生麻烦您给秦玉教授检查一下身体”
说完这里,医生带着仪器来到母亲面前,开始替母亲检查身体,这时西装男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开口道:
“你好!秦玉教授,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夏天,华夏闽南人,那天在医院看到您拉开门,我第一眼就看出面前的这个人是华夏人,随后我立马跑过去,将您扶起来,可是追击您的人却跑了!您能告诉我您经历了什么吗?”
母亲听到对面的夏天说自己是华夏人,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用极其虚弱的声音回应道:
“没事的,谢谢你啦,夏天!以后有能帮到你的事,你尽管说,但是那些事我不想提啦!”
说完母亲就把头转到另外一边,这时候陈医生检查完毕,收好仪器来到夏天耳边,轻声说道:
“教授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静养就好了,不过……”
说到这里,陈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的站到一旁!
夏天见状,先是让母亲放心住在自己的庄园,不用担心樱花国人追击,然后就和医生走了出去!
来到门外,夏天让陈医生继续说,没有母亲在旁边,陈医生拿出一份检查报告递给夏天,然后开口解释道:
“正如,夏先生所看到的一样,教授肚子里的孩子有两条y染色体,也就是医学上说的超雄综合征,这样的孩子出生是天生的罪犯,所以我建议夏先生和秦教授说一下情况,在医学领域上来说这样的孩子还是不出生好!”
听到这里,夏天面露难色,紧紧盯着手中的检查报告,他把母亲接到这里的时候,他派人调查过,发现母亲的爱人已经离世,现在让母亲打胎,是多么绝望的一件事啊。
想到这,他让陈医生以后绝对不能在母亲面前提到超雄基因的任何事情,然后就和陈医生离开啦!
……
……
听到这里,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听到夏叔叔的介绍,我打算改变自己的报复计划,打算先去看看我妈妈的老朋友——那个想夺去我性命的医生!
此时的夏叔叔突然问道:
“秦末,据检测你体内的超雄基因依然存在,为什么这20多年来,你和正常人一样呢?”
听到这个问题,我用母爱和叔叔的爱敷衍过去啦,因为只有我知道——其实我早就想动手啦,只不过244的智商告诉我,今年才是动手的好机会,自己不管是法律,生物,手段,计算,还是身体都在这个时候达到完美,才能做到悄然无息的屠进那些罪恶之人!
向夏叔叔问清楚那个医院的地址后,我就假借要出门面试,便走出门外,此时的东京下起了小雨,我站在门槛上,此时已经傍晚,看着淅淅沥沥的街道,随后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身影渐渐消失在雨中。
雨滴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这个城市在低声诉说着它的故事。街道两旁的建筑在雨幕中显得朦胧而神秘,霓虹灯在雨中闪烁,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颓废的色彩。
我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来到那家医院前。医院的大门紧闭,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在雨中摇曳,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医院里空无一人,只有长长的走廊和两侧的房间,我沿着走廊慢慢走着,脚步声和雨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医院里。
我先是花了3个小时将整个医院走了一遍,一共248个摄像头,监控室在9楼的院长室旁边,里面有几个保安不知,那些住院人员的档案应该在院长的电脑里,想到这我买了几副药就走出了医院。
离开医院监控范围后,我直接来到医院背面,从背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一对白色手套,一对黑色鞋套,以及一块超强吸力的磁铁,做好一切准备后,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就顺着下水管爬了上去,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我爬的很慢,但是超雄基因却让我越发兴奋,不断往上爬。
我站在9楼的下水管上,望着脚下,冰冷的微风不断撩起我的头发,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和脸颊,但我却毫无知觉,心中只有即将开始的复仇计划的兴奋和期待。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向保安室,看看到一个保安气势汹汹的朝窗外走来,看到这一幕我以为我被发现啦,立马伸回头,紧紧的贴在墙壁上,此时保安打开窗台,泼了一杯滚烫的水骂骂咧咧的说道:
“山本,八嘎,我让你给我倒冷水,你给我倒开水,你想烫死我啊!”
热水全部落在我右手臂上,瞬间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我抬起头默默记下了保安的样貌。
我一直在窗外待到后半夜,屋内才没传出任何声音,由于身体僵硬,我小心翼翼探出头看到保安室的人趴在桌子上睡着啦,于是便朝旁边挪动着每一步,生怕发出任何声响,轻轻的我贴着墙壁,缓缓地向院长室靠近。每走一步,我都感到肌肉在紧绷,心跳在加速。
终于,我来到了院长室窗外,我深吸了一口气,用磁铁吸住窗户的铁的部分,然后轻轻的将整个窗户拆了下来,由于没估计好整块玻璃的重量,差点我连同整块玻璃都摔下九楼!
我顶着巨大的重量,先是两只脚紧紧的抱住下水管道,随后迅速抽出另外一只手,将磁铁另外一头,系在管道上,然后轻轻的将玻璃贴在墙壁上,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满头大汗,
休息片刻,我轻轻的爬进院长办公室,来到电脑面前,然后拿出自己制作的微型电脑和院长电脑进行链接,通过我一顿操作,发现院长电脑并没有设置有任何的警报系统。
我大胆打开院长电脑,然后找到那位医生的信息,看过一遍以后,我便将一切恢复原状,顺着下水管道往下爬,到3楼的时候,听到旁边的病房里传来求救的声音,我轻轻的来到那个病房外,透过玻璃看到——一位穿着病号服的老男人,眼睛被一只丝袜蒙着,一男一护士正在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呢!
看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一切,立马爬了回来,并不断在心里默念: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少儿不宜,罪过!罪过
来到楼下,我把衣服,手套,鞋套脱下,装进包里,抽出黑色的伞,消失在夜色之中!
人生本是一场无怨,杞人忧哉,忧哉,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