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她们本来过来的身份都是黑的,就算是报警也没有用,更何况她们也没有机会去报警,你想想看,做这个的,谁不会找些恶人看管她们呢?反正我们是为了避免麻烦,所以都会明说是做什么工作。”
“明说的话,也有女人愿意?”
“当然有了,明说的话,她们还会跟你讨价还价呢,如果她们觉得价钱不合适,就不会过来的,所以过来的基本上都是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年轻的都不愿意过来。”
“三四十岁的女人这里接客,生意好吗?”
“生意还行,反正这个行业在哪个国家都不错,经济越好的地方,这种行业就越发达,何生,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行业。”
“接触过,而且接触过很多,只是很少看到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做这个。”
“你有兴趣的话,我带你过去看看,老女人也别有一番风情的。”
“她们接客有病了怎么办?”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负责带她们的人,反正人家肯定有办法,毕竟女人生病了就不能接客,不能接客就不能替他们赚钱,所以人家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上次我们去的按摩的地方,那里的女人是黑工吗?”
“我带你去了很多按摩的地方,你说的是哪家啊?”
“就是最多的那家,你做了特殊服务的,其他的几家,你都没有做什么特殊服务。”
“那家我就不是很清楚,应该说有黑工,但是人家是把很多女人用正规的签证弄过来,再做这个事情,所以你说算不算是黑工呢?”
“旅游签证吗?”
“差不多吧,反正留学的都有做这个的。”
“难怪里面的女人年轻漂亮很多了。”
“其实素质最好的女人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澳门,还有一个是美国。”
“国内的女人吗?”
“当然说的就是她们,我在澳门和美国都遇到过极品中的极品,但是其他地方就很少见了。”
我跟梁彼得聊了很多关于移民偷渡和黑工的话题,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不管我提出什么问题,梁彼得都是非常耐心而且非常详细地解释给我听。
不知不觉,我们居然聊到下午五点了,这个时候张倩仪打电话给我,我才意识到我和梁彼得已经迟到了。
梁彼得开车送我回去,我在路上跟他约会第二天去黑工的娱乐场所见识一下。
张倩仪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五点半了,不过她没有怎么生气,只是让我们下次出去的时候,不要玩儿那么久。
第二天中午张倩仪不想下午去打牌,所以我就让梁彼得开车过来接我出去,张倩仪知道我和梁彼得出去,问我准备去哪儿,我就说是去梁彼得公司见识一下,所以张倩仪就没有多问了。
梁彼得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是一家按摩院,但是名义上这样,其实里面当然另有玄机。
两点钟,里面的客人很少,似乎梁彼得认识这里的老板,所以老板专门叫了几名技师让我们挑选。
这些技师就是梁彼得之前说的那种,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其实也不算是太老,但是肯定不是年轻的那种。
我不知道这里的服务是什么,所以就让梁彼得帮我挑选了一个。
服务是在单间里面做的,原来不是什么按摩,而是打飞机。
不过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我原本不想这样,但是受不了那名技师的引诱,所以接受了她的服务,想不到老女人居然也有其中意想不到的的惊喜,因为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独特的服务,虽然以前也有被口过,但是这个技师的技巧却明显厉害很多。
做完了服务,技师说是帮我按摩,我就跟技师闲聊了起来。
“你是哪儿的人啊?”
“老板,你是中国人吗?难道不是香港的?”
“香港也是中国的,你呢?”
“这个我就不想说了,反正是国内的人。”
“出来多久了?”
“一年了,你呢?是移民过来的,还是旅游的啊?”
“我住在这里,反正不算是旅游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里呢,我就叫希娜,真名就不用告诉你了吧?”
“希娜,这里的生意好吗?”
“还行吧,一天能够做五六个起码。”
“今天呢?我是第一个吗?”
“嗯,今天你是第一个,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啊?”
“挺好的,你们一个钟是多长时间啊?”
“四十五分钟啊,还有十几分钟呢,你有事儿吗?”
“不是,我随便问问。一个钟多少钱啊?”
“你问我拿多少钱,还是问一个钟多少钱?”
“我知道我们买单的时候,一个钟好像是八十澳币。”
“我们只能拿到三十澳币吧,如果熟客的话,会给小费的,小费可以算是我们自己的收入。”
“每天收到的小费多吗?”
“我还行吧,一天好的时候能够收到一两百小费,差的时候也有几十。”
“等会儿我会给你二十小费,反正一百澳币我也不想找零了。”
“很多客人都是跟你一样,直接给一百澳币不用找,二十块钱就当是小费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