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者剑势带风,面目狰狞,狠狠的刺向了躺在地上的张昔炎,此时已无力反抗的他只能闭上眼睛,接受着最后命运的安排。
“嗤!”的一声,长剑入肉,随后血流而下,鲜红的血液顺着白衣者的宝剑的剑身,缓缓而下,浸湿了张昔炎的衣裳。
就在白衣者长剑对着张昔炎后心刺下去的那一刻时,旁边的李老汉趁势一个翻身挡住了对方的来剑,长剑却是没入了他的后心。李老汉的誓死举动让在场之人心中纳罕,白衣者更是心中一怔,这就抽离了他的宝剑。
“小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先走一步了。”
知道李老汉帮他挡了这一剑,张昔炎马上翻身,泪崩着握住李老汉的手道:“恩人,你为何救我?我…”
话音未落,李老汉已然断气,一命呜呼了,看到他的手慢慢无力落下,悲伤的张昔炎对天嘶吼,而后小心的把李老汉的身体放在地上,自己则是一脸杀气的站了起来,随即驱动体内剩余真气,对着白衣者冷冷道:“我要与你决一死战!”。
感受到对方愤怒气息,白衣者更是不再言语,立马驱动体力所剩真气,与他对峙了起来。
此时已无退路的张昔炎,已把生死置于度外,这时只见他突然纵身一跃,右手手指做势成勾,直取对方双眼。
白衣者看到对方来意,心中也不惊慌,只是先把真气罐于右手剑身,立于当下。当对方之手过来之际,只见他大步转身却是往上使剑挥去,用意竟是要削去对方手臂。
双方使得都是要命杀招,但白衣者使剑占得先机。两招接触千钧一发,瞬间将至,就在众人以为张昔炎的手臂不保时,只见他突然收回右手,往左边一闪,用意却是去拿刚才掉落在地的长剑。
一招落空,两人重新站定,待两人面对时,张昔炎已经手握长剑,真气更是灌满剑身。
“好小子,看剑!”
话毕,白衣者往前一步,挥剑往他胸口横扫过来,张昔炎一看立马上剑荡开,随后画圆往前,转守为攻,斜刺对方脖间。
看到张昔炎出剑凶狠,毫不保留,白衣者手上招式不停,却在心中暗想:“这小子剑法诡异,出招凶狠,如果再与他继续比剑,体内真气将被耗完,这样对方就可有机可趁,既然如此还不如用我体内真气压住他的真气剑式,这样对方就会不战而败。”,想到这点,白衣者驱动体内所有真气,大吼一声,隔开张昔炎的进招,就往他的腹部刺来。
此时的张昔炎已无真气护剑,体力和真气更是耗完,在对方隔开自己的进招时,只能扭身躲闪以此避开来剑,但奈何体力不支,所想动作在避开时慢了半拍,此时对方来剑顷刻即到,锋利的剑尖划破了他的衣裳并在腹部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骇人的血痕。
张昔炎也不理会,直接用剑荡开对方来剑,重新与他缠斗在一起。经过几招以命相搏,双方都已非常疲惫,由于白衣者剑身有真气护住,而张昔炎此时已是竭尽全力,此时败象已露,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看到对方如此,白衣者不想再与之纠缠,大吼一声后,用力的隔开对方进招,一个回旋飞踢,直接把他踢飞丈许。
“噗!”,摔倒在地的张昔炎捂住胸口,口中顿时一甜,一口鲜血又一次喷洒而出。
“小子受死吧!”
白衣者使出最后力气,纵飞身体至于空中,待他身体往下而坠之际双手已是握紧手中长剑,而他脸上却是表露出狰狞之状,咬牙切齿的嘶吼着用剑刺向了张昔炎。
“嗖!”,一支飞箭从院外破空而来,随后“叮!”的一声,飞箭强大的气势完全荡开了白衣者手中之剑。
白衣者被迫转身一圈,方才站定,惊魂不定间却是惊叫道:“何人?!何人射箭?”。
“无天门的大师兄居然乘人之危,今日之事如果传开出去,你们无天门的脸面可就被你败光了。”
这时院门口突然出现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手执长弓,面露微笑,正是前几日前来的铁盐商人。女的手持双剑,一脸怒气的看着白衣者。
“你们两个是为何人?”,白衣者话完,就在心中暗暗嘀咕:“看来对方来者不善啊,从这箭势来看,这位持箭人的内力绝对在王级以上,而旁边的女的,虽一脸怒气,在内力方面却是于旁边的不可同日而语。”
“何人?你不需知晓,你只要放了这位小子,我们就既往不咎。”
看到姓沈商人,张昔炎捂着沉闷的胸口怒吼着指着白衣者大声叫道:“李恩人他,被这个畜生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