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昔炎在两位师叔面前泪如泉涌的不能自己,这让经历过生死的几人都是眼角泛泪,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回忆。
少顷过后,君姨走上前去,小声说道:“小炎,我们已经到了风门,这里有你日夜期盼的两位师叔,先起来吧,起来说话。”
话语过后,在场几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由老沈补充说道:“对啊,小炎,现在已经到了风门,你可以放心了,有什么话就大胆的说出来。”
老沈暖心的话语,这让张昔炎心中放松下来,慢慢的止住了眼泪,而后霍青柏也是走上前来,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的张昔炎,没过一会儿,上前走到万炫与万耀身边,正了正自己的衣冠,双膝缓缓的跪倒在他俩面前,神情激动的说道:“两位师叔在上,受小侄一拜。”
话罢,张昔炎向他的两位师叔行了三跪九拜之礼,一礼过后,只见他又转过身去,对着他身后的几位跪拜了起来。原本君姨要上前阻止,却被老沈拦下。
“在场的几位都是我的恩人,若没有你们,我不可能来到凤山,更不可能见到我的两位师叔,恩情面前,小子定当涌泉相报。今日小子就跪着说话了。”
话毕,张昔炎润了下嗓子,看了看四周几人温情的目光,又道:“小子名叫张昔炎,爹爹名字叫张万山,至于娘亲名字只听说叫玉妍,乃冰门之后,至于其他我便不知,娘亲只留给我一把翠绿的玉笛,不过现在也被我弄丢了。
我与爹爹一直生活在一个人烟稀少的村落,平日里爹爹以铸剑为生,他左脚有疾,所以每铸一剑都要耗费他很长时间。就这样我与爹爹日子虽是过得清贫无趣但是极其幸福,爹爹在闲暇之余,总是以故事方式跟我讲风门中事,说到风门,说到师叔们,说道怎样与几位师叔练剑比试,更是说到了风雷两门的泉山之战,万峰师叔是如何牺牲的?万炫师叔是如何被恶人用极其卑鄙的伎俩弄瞎双眼的?自己是如何被逼坠入悬崖的?但是很少跟我提起我娘亲之事,可能是怕我伤心。
虽然他跟我说了很多他自己的事情,但是他从来都不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起初我也根本没有想到爹爹就是风门的大师兄,但就在几年前的有一天,突然在我放牛的草场,来了一位黑衣大汉,他面目狰狞,能结紫色,当他看到我与我们村里的地主儿子打斗时所使出“风轻云淡”剑法后,就立马劫持了我,要挟我去找我的爹爹,就这样爹爹与这位黑汉打斗了起来,如此我才方知爹爹的真实身份。”
话到这里,在场之人不禁更加好奇,个个张大嘴巴不知道该问什么,看到众人表现,张昔炎也知道他们想问什么,这就马上就道:“黑汉是雷门的沈云觉,他把我爹爹掳了去,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是生是死我也不知晓。至于我的娘亲,爹爹也没跟我说过,我也确实不知道她在哪里?至于生死更是不知晓。”
话音刚落,众人皆惊,万炫更是双手前摸抓住张昔炎的手道:“当初霍师弟把风逸给我看时,就在怀疑是师兄的杰作,小炎,都是师叔不好,若是当初我就猜出是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的苦了,都是师叔不好,师叔不好啊。”
万炫的自责,让张昔炎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不经意之间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师叔,我没有受苦,在这期间我认识了老沈和君姨,他们待我如亲人,我很感激他们。”,话罢,张昔炎向老沈和君姨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几人眼神交错,纷纷点头。
“如你所说,那师兄他现在还生死不明?”
“师叔,爹爹他自从被黑汉掳了去,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突然“嘭”的一声,在他旁的凤门掌门袖口一甩,袖中的青色气团直接散飞出来,直接打到了他们身后的茶几。
“雷门,我与你不共戴天!”,万耀咬牙,字字凌厉。
一阵悲愤之后,凤门掌门静下心来,对着老沈他们就道:“你们几人这几天也辛苦了,老沈你与你家媳妇先下去休息吧,青柏你去下后山,我担心无天门的人会剑走偏锋出其不意的攻上来。”
三人得令,转身就走,待到内厅中只有他们叔侄三人时,凤门掌门拍拍张昔炎的肩膀说道:“小炎,当你爹爹掳去之后,你是怎么与他们三人相遇的?在泉山之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话到这里,万炫耳朵微微抽动了一下,这就竖耳探听。
看到两位师叔如此,张昔炎已知对方想知道什么,马上说道:“此话说来话长,那我就从头说起。当初黑汉与我爹爹打斗时,爹爹让我在家中翻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绝世心法。”
此话一出,对面两人立马表现出了激动之情。
万耀说道:“绝世心法与剑法同出一本,需要用水淋湿方才得知剑法精髓,心法有两本,一本藏于风门,一本由继承者保存,当初风雷决斗时,为了以防万一大师兄把藏于风门的心法随身携带,还有一本则给了玉妍师妹,不知小炎你得到的是不是有两本?”
“师叔你说的极是,爹爹处却是有两本心法,爹爹使计一本给了黑汉,一本我带了出来,如此我便按照爹爹意思前去泉山去寻找两位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