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往前,带动了拴在腰上的绳子,另一头的独孤万里只能迈步跟上:“师兄,等等我。你又看不见,走这么快作甚?”
“快点!”
三人往前,很快的就到了凿道石门处。
“到了,就是这堵石门挡住了我的去路。”张昔炎看看石门,又看看他俩,一脸无奈道。
“哇,这石门该有万斤重吧,它是如何竖起来的?”,独孤万里还处于震惊之中,聂老却是上前,摸了摸着厚重的巨石。
“恩,为斧凿巨石,没有圣级以上是竖不了的。”
“圣级”一出,旁边两人大惊失色,张昔炎更是张大嘴巴道:“那这石门是开不了了?”
“未必,按我在祠堂内所言,先看看四周情况。”
话罢,聂老让他俩先看看石门处有没有缝隙,再凿凿看四周有没有松动的岩石。
两人经过一番查找,并没有发现任何与聂老相符的东西。正当三人低头沉思时,张昔炎道:“要不我们都用内气试试,看看能不能推动这块巨石?”
“小子,别出馊主意了,就当下来三个帝级也未必动的了它,还是省省吧。”聂老说话,让洞内突然沉静了下来。
几人看看石门又看看凿壁,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时聂老大声唤道:“从下面看看能不能挖下去。”
此话一出,洞内的气氛犹如黎明的漆黑遇到了破晓的亮光。
张昔炎与独孤万里相视一眼,立马卸下斧头,对着石门下的硬土砍了下去。
两人两斧,聚气而下,力道强劲,一处乍响,一处无声。随后便有“啊!”的一声疾呼。
“如何?如何?”聂老担心,大声问道。
“独孤前辈你没事吧。”
此时独孤万里,左手死死握住右手,一脸痛哭,并咬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看着他右手虎口处已是鲜血淋漓,张昔炎不语立马从内衣里撕出一条布料来,欲要给他包扎。聂老制止,从他的胸衣袋中,拿出一瓶金疮药,道:“这是上等金疮药,给他敷上。”
张昔炎上手接过,细心的敷上了药,并包扎好,一脸大笑道:“我这里可以用斧凿。”
独孤万里放下右手,左手提着那把斧头,也是微笑道:“来,那我们一起从下面挖出一条通道来。”
话音落点,聂老上前,从他的手上夺过大斧,极其坦然道:“你且养伤,我来。”便与张昔炎对着石门下的硬土开始挖动了起来。
经过一番斧凿,石门下的硬土一点点的被挖了出来,此时已有半人深。
“叮!”的一声,斧刃处一片火星四溅。张昔炎下斧的右手硬是被震的酸麻起来。
“啊!这下面是岩石,不好凿。”
话罢,张昔炎握住右手,用力的揉了几下,看看手腕处是不是有问题。
“小子,你没事吧?”
“小炎,如何?”
两人关心,让他心中一暖,随后马上说道:“无碍,无碍,两位上心了。这里已挖出半人深了,下面又是岩石,我们还是先歇下吧。等恢复下内气后,再慢慢的凿它出来。”
“好!”,两人同声,马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里面会是什么模样?”,张昔炎好奇,疑惑道。
独孤万里道:“我猜里面放了两具棺椁。”
“极有可能。”
“两位前辈,你们见过朱雀吗?”
两人摇头,也是不解。老者淡淡说道:“我只听说过,这朱雀与凤凰相似,但它满身金火,无人能靠近。”
“哦,那凤凰你们见过吗?”
两人还是摇头,但此刻独孤万里一脸正色道:“但我相信它们都存在,就如我们的月灵石,不也是上古之物吗?这里面肯定有朱雀的遗骸。只要我们能打开这扇石门,朱雀与张姓先祖的传说,便会得到最好的验证。”
“万里师弟说的极是,门外有重达万斤石门,里面必定是非常珍贵之物。我们只要打开。谁?!”
话音未落,聂老站起身来,并在手中结出气团,往他叫唤之处荡了过去。
“嘭!”的一声,气团打在了拐弯的凿壁之上,碎石落落却没有了其他响声。
旁边两人大惊,都不知发生什么事情,这时聂老大声唤道:“小子,快点追出去,好像有人?”
“啊!”张昔炎愣在当下,过了一会才急急的聚气往外追了去。
追到洞穴出口却没有发现有人,张昔炎不解的摇摇头,自言道:“聂老是不是幻听了,这里连个虫子都没有,何来人呢?”
话罢,张昔炎调头回去了。但就在此时,空地旁的悬崖凸出石缝里,有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凸出的石块,有所颤抖,下手出还有石块往下落去。
张昔炎回去复命,当他们来到聂老与独孤万里身边时,大声唤道:“聂老,无人?什么都没有找到。是否是你听错了?”
“无人?我明明听到了呼吸声。不可能啊?”,聂老嘴上疑惑,心中却是懊恼起来。
“师兄,你是不是幻听了,刚刚那些斧凿的声音让你的耳力受到了影响?”独孤万里看着聂老,提醒说道。
“极有可能。这洞中空间小,斧凿之声虽不响,但在如此狭小的环境下,却能有回音。聂老你定是听到了回音,或是幻听了。”
聂老也希望如此,他心中想到毕竟年纪大了,耳力方面肯定有所退化,若是真的有人,可对他们是极其不利的,他们在明,这个人在暗,对方是有何目的?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自己极有可能幻听了,这便说道:“小炎,我们继续,再凿下去,便可洞穿这扇石门了。”
两人提斧上前,开始凿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