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琪全然不顾有外人在场,张口就来了一句。
紫荆扭头,一脸紧张的看向任思琪,不知她跟红玫,暗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小琪琪你还......”
“呵呵,是在下唐突了。敢问姑娘,也是特意来参加鼠王婚礼的吗?”
樕山二皇子看着二人,一脸友好之色。
“不是特意。我是鼠王夫妇的媒人,他们请我来喝喜酒,完全是谢媒。”
任思琪一脸矜持,笑不露齿说着。
“媒人?!”
樕山二皇子闻言,大大的吃了一惊。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她,还是他二弟跟四妹的媒人呢。只不过当时喜帖送去的时候,她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诺诺的问一下,二皇子你......”
“在下姓朱,单名一个逸字。若姑娘把在下当朋友看的话,以后直接叫名字即可,我们之间,不必见外。”
樕山二皇子说完,对任思琪友好报以微笑。
若不是内天地某蛛女,气得跳脚,大声嚷嚷,任思琪现在还站在那里发花痴呢。
“你好,我叫任思琪。”
任思琪回过味来,一脸尴尬,蹩脚傻傻回答。
“呵呵,想不到姑娘贵人多忘事。早在我们前面认识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是吗?我......给忘了。”
任思琪脸红看着来人,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道。
站在一旁的紫荆,目瞪口呆,看着始终装模作样的任思琪。
此时此刻,他发现他越来越不了解任思琪这个人了。她,心机变得好深。恐怕内天地里那个,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没关系。姑娘刚才想要问在下什么?”
樕山二皇子望着对面二人,动作示意他们如果不介意,可以坐在这里,跟他一起用席,反正这里有一大桌子酒菜,他一个人也吃不完。
“我......”
任思琪脸色羞红,嘴上支支吾吾,右手搔后脑勺搔的,更厉害了。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在往这里看了。
显然,他们已经对这个脸红害臊的少女,跟樕山二皇子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好奇跟怀疑。
朱逸感觉到大家投过来的目光,面色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摇摇头,甩掉脑子中的不好念头,继续看着任思琪,等待她的回答。只是看人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不自在情绪。
“我想问问你朱逸,你至今为止,有没有成家?或是有意中人啊?”
任思琪,紧盯着某人的双眼,朱逸的心不由沉了沉,果然被他猜对了,她还真有给人牵手搭线,撮合姻缘的嗜好。难道她以为她是真正的媒婆吗?见人就直接问人家有没有家室,或是意中人之类的问题。
这个姑娘,还真是特殊!
这是朱逸见任思琪第二面以后,对她为人特点的又一大奇特评价。
既然你心早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内天地中的红玫,闻听任思琪一番问话,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长痛不如短痛!
她,这是在逼她放弃对二皇子,不该产生的爱慕情愫幻想啊。
难道,她已经看出他对自己没兴趣来了吗?就连一点幻想的希望,都不打算留给她,要给她彻底掐灭?
痛苦来的是很猛烈,可是要她,就这样没有心理准备的接受现实,认清事实,还要做好今后整天在以泪洗面中过活的打算,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是朋友,就应当不要让她独自面对!等着给她肩膀,给她依靠吧。
任思琪在感受到红玫的心理活动后,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静待朱逸的回答。
“姑娘,如果在下不回答你,你是不是又要说在下是个情感懦夫,敢爱不敢说之类的话?呵呵,姑娘嘴皮子一向得理不饶人,什么人到了你面前,即使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对于此,在下恐怕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那毕竟是在下的感情私人问题,有些话不好对外人道明,更何况,还是一个无干的姑娘家。”
朱逸莞尔说完,已是坐回席间,开始斟酒自饮了。
“朱逸,从今天起,我希望你不要总姑娘姑娘的叫我了,听着无比的生分。”
任思琪也不客气,索性坐到朱逸对面,手扳衣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待感觉到旁边所站的一根碍眼木柱子时,遂又将其发呆,没缓过神来,脑筋转的不是很快的紫荆,给强行摁在身侧座席上。
“你刚才不都说了嘛,让我拿你当朋友,可你却把我当外人,根本不拿我当朋友。
其实也没不是什么刁难人、难回答的问题,所以你不必过于紧张,直接告诉我‘有’或是‘没有’就成。我又不是那种闲的没事,紧追着人家屁股后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不识好歹之人!
我其实就是想问,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出现没有?有就算了,如果没有,我手底下刚好有一个姐妹,二八芳华,尚未许配人家,可以为你介绍一下。”
“不用了!在下已经有意中人了。”
朱逸坐等任思琪把所有话说完,然后放下手中饮干的杯酒,畅快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