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现实社会压力太大了呢,虽说实现不了驾驶豪车梦,但想想还是总可以的。
罗拉将车驶进秦家公寓隧道,并叫醒了睡在副驾驶的冷如冰。
“罗拉姐姐......”
冷如冰醒来,纠结的眉宇,仍旧不得舒展。惆怅迷茫中,扭头望向罗拉,欲言又止。
此时,压在她心头上的,除了来自精神方面的恐惧,还有愁肠百结,以及对如今迷茫生活的恐惧。
罗拉望着脆弱无助的冷如冰,再次心疼了。
那个爆炸性的医学诊断报告,无时无刻,不在击打着这个可怜姑娘的负荷心脏,让她感觉她快要不堪一击了。
“放心吧,没事的。”
罗拉面露心疼地伸出胳膊,轻拍着冷如冰的肩膀,柔声性的鼓励安慰着冷如冰。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给手段卑鄙龌龊的凯特,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罗拉下车,绕至副驾驶打开车门,手拉着失魂落魄的冷如冰,走进了秦家公寓。
二楼走廊里,响起罗拉砰砰地砸门声。
凯特睡眼惺忪开门,冷如冰抬头看着某人丑陋恶心的嘴脸,只觉胃里翻滚,喉咙作呕,急忙掩嘴进了对面房间。
接下来,是二楼走廊某女炮语连珠的谴责声。注意哦,只有女声,没有男声。
没过多久,房间里,冷如冰怀中抱紧枕头,掩声哭泣。
房外走廊,则是罗拉对一头雾水的凯特,一通大喇叭得谩骂指责。
接着,就是某人在了解了大致状况后,深觉荒唐滑稽之下,急于为自己讨回清白从而无效后,只能用拳头使劲砸墙,来发泄心里的气愤。
冷如冰擦干眼泪,拿出兜口里的药,甚至连说明都没看,挤出两粒,就着床头柜上一杯水服下。
翌日清晨,整座千秋阁门外,大红喜绸挽制的彩头新艳高悬,随风轻摆飘扬,象征着一门喜事的到来。
张贴着大红喜字的木门大开,大厅里呈现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豺家三兄弟不好闲着,于是自动请柬,分散在礼堂现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下人做事。
所以,一时间,无论是大厅里,还是楼上楼下,人进人出,人们兴高采烈,做事积极,为今晚女老板的婚礼筹备忙活着。
任思琪站在千秋阁三层楼阁,望着下方忙碌的景象,心里多少生出一丝失落。
以往,每当促成一桩婚礼的时候,她总是借着讨杯喜酒喝的名义,来灌醉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逃避什么,又是出于什么样心理那么做。现在想来明白了!什么时候,她也能做一次别人的准新娘呢?
一天多下来,上演的舌战,不眠不休。
秦家公寓之内,罗拉颐神气指,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母狮,见了谁都想撕咬。
凯特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坐在大厅沙发上,悠闲自在地喝着咖啡。
“你还不承认是你做的?”
罗拉极度气愤之下,一把抢过凯特手里的杯子,照着地板一摔。陶瓷水杯四分五裂,褐色的水渍溅了两人一裤腿。
凯特瞬间被激怒了,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外恼火地回瞪着罗拉。如果换成是别的女人,而不是他表妹,他早就过去扇对方个大耳刮子了。
“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犯不着拿我自己的名誉跟清白开玩笑!”
恰时,大厅的防盗门锁被拧响,秦凯轩身穿条纹格子衬衫,胳膊上搭着西装上衣,一脸落寞走了进来。
自从那天全家人从万灵山学院搬回来住,秦凯轩脸上,就始终是这个表情。
进入大厅后,大概感觉到了怒拔剑张的紧张气氛,所以人在大厅过多停留一会的同时,眼神在相互斗鸡眼的两人脸上扫视了一番,除了一个怒意,一个敌意,他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了?”
秦凯轩脸色淡然,幽幽问出口。
眼睛喷火的两个人愤怒对视着,谁也没有搭理秦凯轩的话茬。
既然大家都当他是空气,那他何必变成一只苍蝇乱嗡嗡呢?
某人面上偶露尴尬,大概感觉自己继续呆在这里,也是不受欢迎,索性迈动步伐,惺惺上楼了。
大厅里,两人因为相同的话题,又争执了几回合,可惜回回都跟原先结果一样,谁也没能说过谁。但是,两人长久无语、愤怒的目光对峙,还是必不可少的。
没一会儿,大厅防盗门再次被钥匙拧响。两人心烦不堪其扰之下,闻声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