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一怔。
方程左臂受伤后,每次撩骚吴琼就喊姑姑,撒娇也用,这都快成两人的接头暗号了。
他只要一喊,吴琼就起反应,一种愧疚感和保护欲混合的反应。
现在这声姑姑一喊出来,吴琼怒意顿减三分,才意识到方程的身体正无法自控的颤抖着,并不是在耍流氓。
他右手捂在自己嘴上,左手揽在自己腰后,哪还有手保卫领空。
他真的是在打摆子,比前次在医院那时候厉害多了。
“你怎么了?”唔唔唔,“哎呀,松开我的嘴啦。”
“你保证不叫?”方程不松手。
“你放手我就不叫。”
“想屁吃!你不如打死我。”
嘭嘭嘭!
吴琼松开方程的嘴巴,双拳一通王八拳捶在方程胸口。
可惜,今非昔比,某人的胸膛早已坚若磐石,如此玩闹打打就如同挠痒痒。
但方程骚啊,不痛就不能叫吗?
“啊!谋杀亲夫啊!”方骚骚大叫,声音穿透10层墙,负一层的狗都被惊醒。
艹!吴琼换左手给他狗嘴重新堵上。
妈的,这小狗把她右手咬破了,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两人嘴上都不服软,但身体却很诚实。
方程的手没乱摸,吴琼也没撤离。
她想撤,但不用绝大的力气是无法挣脱方程的铁掌的。
可是如果用了大力,方程现在到底啥情况她又不知道,怕伤了对方。
这只不要脸的小狗,真是无耻至极,回头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他。
可是现在,既然师父把她推进来探测敌情,那她就勉为其难吧。
嗯,她是在探测敌情,绝无他意。
吴琼唔唔唔地把睡袍拉好,做好了毫无意义的隔离措施,才盯着方程紧张问道:
“你到底什么情况?”
黑暗中,方程凝望着吴琼的卡姿兰大眼睛,半晌才谨慎道:
“我能相信你吗?”
吴琼趴在他身上,翻着白眼,心想,老子这辈子都没被男人这么亲近过,下面还垫着钢钢的滋三米,你问我能不能相信老子?
你怎么不去吃屎!
可嘴上却占便宜道:“过儿,你再不说,姑姑就生气了。”
方程也直翻白眼,心想,好好的气氛被你这沙雕破坏了,你要演是吧,我陪你演啊,小妖精。
“姑姑,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偷偷告诉你。”方程压低声音道。
吴琼真想掐死他,两人面对面不过10厘米,还彼此捂着对方的嘴,咬耳根有病啊?
算了,照顾一下这脑瘫儿童吧,吴琼假装温柔地把耳朵贴上去,当然是贴在自己手背上。
却听方程幽幽道:
“姑姑,我怕不是……怀了你的孩子,要生!”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吴琼祭出降猪十八掌!
气死老子了!这胖子越来越无耻了!
……
门外,优蔻盯了半天,打了个哈欠。
“切,幼儿园小朋友,无趣。”
然后把门带上,抱着醋咩回屋自己睡觉去了。
门里,李梅女士把耳朵贴在自己卧室门上,眼睛瞪大如铜铃。
听着听着听着,忧伤了。
怎么没动静了呢?
是不是怕吵到我所以偃旗息鼓了?
唉~
我就不该跟他们年轻人住一起,回头跟小吴商量下,我搬1807去住。
你要夜袭程程,就放心夜袭,阿姨一定支持你!
李梅女士握了握拳,给主卧的倒霉孩子隔空打气,然后转身上床去了。
嗯,明天就搬出去,那样明年的今天说不定就抱上孙子了。
(单丁,只有一条三角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