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你就直说了吧。”叶凡看着林宁拐弯抹角了半天，有些着急的催促着，“是什么你说出来或许我们还能想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告诉你。”

“好吧，我说了但是你们一定不要震惊。”林宁说道，“近一个月的时间，本市有五宗女子离奇死亡的案件。为什么把这五位女子结合在一起说，是因为她们身上有着共同的死亡特称，就是死亡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且按照现场推断死亡前夕与他人有过性接触，并且最最重要的一点，她们的脸上脖颈处呈现的死亡特征时间要远超身体的其他部位，换句话来说，就是她们在死亡前，她们的脸和脖颈的皮肤就已经“坏死”了。”

“那是什么原因会造成如此的死亡效应呢？”凌风问道。

“死者在死前用过某种化妆品，这一点我们在做死者皮肤切片时也发现了，异常部位的皮肤上显示有非己身油脂的存在，且显示为动物油脂。”林宁继续道，“我们追踪上访了好几位死者的家属，但令我们意外的是，这几位女孩做的都不是很正当的事情，要不就是做了小三，要不就是夜总会可以出台的小姐。”

“所以你怀疑，她们用了尸油？”叶凡首先反应过来。

“对，叶凡，你很聪明。”林宁赞赏的冲叶凡点了点头，“但是谁也没又见过尸油，也没用过，所以谁也不知道功效到底如何，为何使人致死，而死后是不是真的会出现如此的尸体反应。”

“那你们就放弃了？”凌风问道。

“肯定没有，虽然她们不是传统上的好女孩，但对于我们来讲，她们却曾经是鲜活的生命，是生命就应该敬畏。”林宁叹了口气，“但是领导们不愿意去查，说是查下去可能会造成市民的极度恐慌。所以我便联系了在警局工作的几个老同学，让他们帮我暗中调查这件事。”

“有结果了吗？”里面叶凡问道。

“没有最终结果但是方向和人基本上锁定了。”林宁继续道，“通过对五名死者通讯记录及社会关系的排查，确定这些姑娘死前一周或两周时间里，都曾与一位左姓男子见过面，就是你们说的阿左。知道了这个线索以后，我同学就摸查了阿左的行动轨迹，发现他经常往返于中泰之间，名为旅游实际干些走私药妆化妆品的勾当。”

“药妆化妆品？这也没什么吧？”叶凡说，“这年头上班的还爱搞个代购挣点外钱呢，他有资源可以做这个也没什么大问题啊。”

“不不不，你不要太轻敌。”林宁说道，“在他的银行流水交易记录里，我们查询到了几笔金额，数额达到了三四十万没笔，请问一个小代购，他能一下子进货那么多吗？显然这个货有问题。”

“然后呢？”叶凡示意林宁继续讲。

“然后我们查到，那几笔大额，分别有线上的购买者的，以及线下不知名的卖家。”林宁叹了叹气，“但是眼瞅着马上就要查出事情的概况了，却发现线下不知名的卖家的信息是不对称的，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找到实际的那个人，但事情确实是这么一个事。”

“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既不能查案，也不能帮你去抓幕后主凶。”叶凡不解。

“不，我并没有说让你做什么，我只是跟你说，我们这次是有任务去查那个阿左的，但是找到半路就跟丢了。”林宁说，“然而没有想到，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阿左偏巧出现在了你们身边。而且回来后我们再次查询了他的通讯记录，发现他一直与你们的朋友相互联系，一个叫王思静的女人。对于这个你们有什么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