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恶意满满地问题，到这儿，郑坤也终于明白，冯四海是故意想让他当中出丑。

选择哪一个，都不合适，回答“两种形式结合”，无疑是在和稀泥，冯四海到时候肯定会说“郑总原来是个‘和事老’”！

眼珠一转，郑坤有了主意，偷梁换柱的悄悄改变了话题方向，朗声说道：

“冯老师，我不知道您堂堂一个在读经济学硕士，为什么会问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改革开放已经过去多少年了，这两种经济形式，哪一种更适合国情、更符合国家发展，想必，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冯四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颇有点下不来台的意思。

郑坤并不想轻易放过他，接着说道：

“冯老师，别的咱们暂且不说，虽然您不是一位真正的老师，可您认为，就您这样的人品，适合当一名老师吗？

如果这所夜校请来的讲师，都是您这种水准，那我还是不要继续来这里上课了，因为就您这样的人，只会误人子弟浪费时间！”

说完，郑坤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冯四海，大步走去外面。

别的同学们见状，也都默默摇头，一语不发的收拾完东西，先后离开了。

当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下冯四海自己的时候，他感觉周身冰凉，导师厚着脸皮为自己求来的这份兼职，丢了事小，问题是导师那边他不好交代呀……

……

“郑总，请您先等一等！”

郑坤刚要钻进车里，一个清脆的女声叫住了他。

扭头去看，原来是郭嘉。

“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郑坤微笑问道。

郭嘉说：“郑总，有个问题困扰我已经很久了，您能为我解惑吗？”

“你先说说看，如果我能回答得上来，自然知无不言。”

组织了下语言，郭嘉回道：

“有这么一家生产餐巾纸的企业，以前，因为不少老客户都是国营单位、政府机关，所以，订单量很大，养活全厂人吃饭没任何压力。

可是随着时代发展，不少老客户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各种原因，不得不跟企业取消了合作关系。

企业为了活下去，通过成立专门的市场部，重金砸广告，以及一系列的促销，试图改变状况。

可非常遗憾的是，就算企业投入了大量的时间金钱，订单量只是稍微上涨了一丁点。

我想请教您的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一现状吗？”

郭嘉问的问题，都是她所在企业面临的问题，作为业务部副部长的她，迫切地希望解决企业眼下面临的问题。

好一阵，郑坤才说：“办法倒是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