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毫不畏惧地盯着董庆华，道：“得到这套系统，你们海军收获的将不是损失，而是超强的战斗力和强大的自信！”

“好！就冲着你这股自信，我们愿意采购20套飞控系统进行先期的测试。”董庆华欣慰地点了点头。

海军航空兵大学拥有最齐全的飞机种类，可以充分测试飞控系统对各种飞机的兼容性。

“这二十套系统，就送给你们海军了，不要钱。”楚皓连连摆手。

如果海军真的打算购买飞控软件，起码也是几百套吧。

“那就多谢楚先生了。”董庆华赞许的笑了笑，转头对一边的吴志刚道：“吴总工，我们海军决定取消你们的订单，不好意思了。”

吴志刚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董庆华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董军与楚皓继续保持接触。

“楚先生，我们马上出发吧，如果动作快一点，下午就可以到达海军航空兵大学和舰载机训练中心。”董军催促楚皓道。

“稍等一下，我找吴总说个事。”楚皓找到了吴志刚。

“吴总，怎么，您的领导不愿意和我合作？”

“是啊，领导让我们自力更生，努力研发更好的飞控系统。可是，我感觉我们在浪费青春，再怎么研究，也不可能超越你的产品。”

吴志刚苦着脸回答。

他不敢告诉楚皓，马文涛局长听了吴志刚的汇报，直接破口大骂：“堂堂国家级的研究所，居然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企业合作，真特么的丢脸！”

“那就太遗憾了，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楚皓留下了电话号码，与吴志刚握手告别。

楚皓马不停蹄赶往海军航空兵大学和舰载机训练中心，给他们的飞机安装好飞控系统。

“楚先生，今天舰载机训练中心将测试这套飞控系统，您也来现场指导一下？”见楚皓把飞控系统全部装好，董军适时的提出了建议。

董军的想法很简单，万一飞控系统出现问题，你必须现场解决。

毕竟，这套飞控系统的测试一直是在模拟机上进行的。

在真正的舰载机上使用结果如何，所有人心里都没底。

“行。”楚皓欣然答应。

楚皓来到机场，一架标号03的舰载机已经停在了起飞点上。

“这位是训练中心的资深教官王超少校，这一次试飞由他来完成。”舰载机旁边，董军指着身穿抗荷服的飞行员介绍道。

“王少校你好，我是飞控系统的设计人楚皓。”楚皓和王超握了握手。

“王少校，你应该详细了解过这套飞控系统，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只说一点，你不应该把飞控系统看成冷冰冰的电脑程序。”

“你要把它看成你的好伙伴，你的良师益友。你可以和它聊聊天，或者让它放首歌，讲个故事什么的。”

聊天？和飞控系统聊天？这也行？王超的表情有些呆滞。

舰载机里，王超紧紧攥着操纵杆，手心几乎要捏出汗来。

舰载机里安装了一套新的飞控系统，新系统就意味着新的风险。

王超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七八岁左右的小姑娘笑容特别灿烂。

王超对着照片轻轻的一吻，又重新放回了口袋。

王超转过头看了看座椅，那里固定了一架摄像机，它将把整个飞行过程完整地记录下来。

塔台一直没有命令下达，他感到紧张的同时又感到无聊。

王超微微低下头，看着前面干干净净的显示屏。

这套系统还会和人进行交流，聊天或者讲故事？回想起楚皓的话，王超感觉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