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我能治好嫂子!”张铁蛋自信说道。
“你嫂子这病十几年了,我东奔西跑带她没少看,治标不治本,愁死了!”朱大海换了脸色,成了求医的老实人。
“铁蛋,要是真能治好你嫂子,朱大伯感激你一辈子!”
“伸手。”张铁蛋愈发肃然,朱大海两口子觉得他真是这么回事。
“哦。”翁虹伸出了手腕,张铁蛋熟练的三指一并,搭在妇人的皓腕上。
“咋样?”朱村长提心吊胆的,妻子的病也是他的心病,以前医生就说过,坚决不能同房,所以这十几年以来,朱大海没少去太祥镇解闷,可每晚和一个如花娇艳的妻子睡在床上,不能碰,那实在是一种折磨啊。
所以比起翁虹,朱村长更想张铁蛋治好这个病。
“挺严重,主要是年约长了,嫂子从来例假的第一天开始,每晚十点左右开痛,持续到夜里一点,凌晨四点左右又疼醒,而且还伴随冷汗、口干舌燥,有时候还会头脑发晕,是不是?”张铁蛋扫了两人一眼,朱村长没吭声,这么多年他只知道自己的难过,并不知道妻子发病的时间。
但翁虹可激动了,因为张铁蛋太神了,看过那么多医生,从没有一个能说出这么准确的发病时间。
“对,就是这个样,哎哟铁蛋,我这病还能康复么?”
“放心吧嫂子,有我呢。”张铁蛋和翁虹你看我我看你,把朱村长晾在了一边。
“纸、笔。”张铁蛋朝着朱大海一伸手,他就屁颠屁颠的拿来了纸笔。
在朱大海和翁虹的吃惊中,从没听说学过医的张铁蛋,流利的写下了一个方子。
“村长,赶紧的,去找梁大龙拿药,他不在家就找他的工人,一个小时之内要让嫂子喝上这服药,保准除去痛经的病根!”
张铁蛋说的玄乎,两个听者可是有意,他们为这个病折腾了那么多年,早就死马当活马医,朱村长没有去想到底能不能行,一颗心都悬在翁虹身上,要是能治好,他干啥都行。
张铁蛋让朱大海这么早抓药,不是为了支开他,但也是为了支开他。因为接下来的治病,不能让他看到,否则他绝对阻止治病。那种药也必须快点弄来,张铁蛋只要做一个准备,然后就要服药,内外配合,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嫂,我要用一个祖传的推拿手给你理顺经脉,调理气血,不过得碰你的身体……”
“行,只要能驱除我的病根,干什么我都配合你。”看着老公不在,翁虹居然没有犹豫的点点头。
说干就干,张铁蛋运行起一套按摩手法,与推拿张光输的那套‘炎黄三手’如出一辙。
“嫂子,你坐在这。小心点。”随着张铁蛋智慧,翁虹坐在了椅子上,张铁蛋双手一搭,抱住了她的腰盘。
“嫂子别怕,这是独家的按摩手法,一会就好了。”张铁蛋双手舞动起来,翁虹的腰肉跟着在他手里变换形状。
“你这按摩手法真神了,我小腹不疼了,不过好热啊,跟烧着似得。”随着几分钟过去,翁虹浑身颤抖,仿佛遭到过电,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传遍身体各个角落,险些让她坐不住。
“嫂子,你可忍住啊!”张铁蛋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炎黄散手主要推拿,对应不同的穴位就有不同的效果,刚才一系列的推拿,让翁虹有了同房感觉,想要兽性大发,这些张铁蛋都知道。
偷笑归偷笑,张铁蛋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那事,这可是村长妻子,是对他生意起步关键的人之一,可不能乱来。
十分钟过去,十五分钟过去……
定穴收功。
“还有一下,嫂,你要坚持住呀!”张铁蛋双手大张,任由翁虹抓着他的手臂,高高抬起,啪的一下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