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男子心头猛的涌起极度的失望,打,打不过,跑,跑不掉。自己是忍者中的上驷,武力也是上乘,但在起步已经五六米的情况下,只跑出十几米就被对方拉近了三四米的距离。也就是说,对方每跑五米,自己却只能跑三四米,这是何等大的差距?
对方到底有多高深,男子不敢想象,只有用尽全力继续跑。但在其抬腿的瞬间,背后一阵掌风已经扫了过来。
跑,跑不掉;躲,躲不过。与其被对方活活打死,还不如力拼一下。男子突然转身,呼的向谈冬拍来的手掌迎了去去。
嘭……,这一声很沉闷,谈冬带着前冲力,男子却是仓促中回头迎敌,以谈冬全力敌男子半力。
“啊……”男子大叫了一声,肘关节处的断裂的小臂骨生生的刺了出来,白森森地,还带着急速滴下的血线。男子的头上,立即滚下了豆大的汗珠,这种生生折断臂骨,直接刺破皮肉的痛标准是刻骨铭心。
武士道精神,要死也要死得有尊严,男子忍受着断臂带来的剧烈疼痛,抡起并不灵活的左臂,一拳向谈冬扫去。
“喀嚓……”声音不响,但却能清晰的传到在场的三个人耳中,男子的左臂骨同样断裂,同样刺出皮肉。
“啊……”男子狂叫着,疼痛已经使他麻木,心理的绝望漫了上来,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死——拼死。
刷,根本不再看谈冬的方向,猛的踢出一脚。
日,还真他妈是茅坑里的石头,谈冬没有再去折断这家伙的腿,他还要这家伙的口供,要是整死了,那就没得玩了。
一拧身,一个侧踹,正中这家伙的屁股。
蹬、蹬、蹬……,向前猛冲几步,男子向前扑倒,由于两臂已断,根本就不可能用两手去撑到地上,所以直接以胸口着地,来了个狗啃屎。
胸口与地面的猛烈撞击,使得男子整个内脏如一根搅棒的搅动般难说,不用说,胸骨少说断了两根,牙齿更是在跟水泥地进行亲密接触后,恋恋不舍的留在了水泥地上。
“啊……”男子想挣扎着站起来,但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头晕、眼光、腹搅、臂痛……,挣扎到一半,又徒劳的躺倒在地。
大岛根茂走过来,一把提起这个男子扔进自己的车里,作为做惯了消息打听的老手,他当然知道谈冬留下这家伙一条狗命的理由。
“说吧,你们跟山口组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某废弃房内,谈冬一脸平静的望着刚刚包扎好的汉子。
“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男子显然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根本没有任何麻药,只是简单的止血,如果短时间做手术接骨还行,如果时间长,这一双手臂可就完全废了。
“杀?呵呵,”某货居然还笑得出来,“死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有时想死却很难,也许你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个痛快。”
“……”
“你是军人?”
“……”
“忍者,达到这种忍术水平的在倭奴应该不多吧,超级高手,来自一刀流?”某货既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问受伤男子,“还是来自飞鸟家族?”
提到飞鸟家族,男子显然动了动容,但迅即恢复了常态,可这一切并没有逃过谈冬这双眼睛。
“我不管你来自哪里,我想知道的是袭击麻川赖子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某货似乎无心再去追问这家伙的来历,而只想着为麻川赖子报仇。
“……”
依旧是沉默,除了第一句张口求速死外,这个男子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不错,接受过忍术训练的就是不同,我听说忍术训练者能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训练方式堪称变/态,所以现在的倭奴国已经很少有人把孩子送去练习忍术,除了一些传统的忍术家族。我今天倒想看看,忍者到底能抗折磨到什么程度,有种你就永远别出声。”谈冬道。
男子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动了一下,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家伙会怎么样来折磨他,就从这家伙生生劈断自己的两只小臂骨连眼都不眨一下,说明这家伙绝对有各种各样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
一个人被处死容易,几秒钟的时间,就能断气,而最恐怖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慷慨赴死是武者的光荣,但身体受到侮辱、尊严受到践踏那是绝不能接受的,特别是对于有武士道传统的忍者来说。
而谈冬此时,恰恰就是要摧毁这家伙的尊严,对于这种向以非人的折磨训练出来的忍者,一般的身体打击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你先出去下,一会我叫你你再进来,”谈冬对大岛根茂说。
看到过谈冬刚才硬生生的劈臂断男子的双臂,再看这家伙一脸平静的神色,大岛根茂知道这绝对是折磨人的高手,至于用什么方式,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敢正视,所以乖乖的退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啊……啊……”
一走出这个房间,连大门都没来得及完全掩上,大岛根茂听到了受伤男子的惨叫声。偷偷一瞥,嗯?谈冬怎么扒了受伤男子的裤子,难道这家伙还有这嗜好?不会吧,有那么女人的一个家伙,会对男人也感兴趣?
揣着满腹狐疑,大岛根茂走了出来,他知道,不管谈冬采用什么办法,自己都不应该知晓,更无权干涉。毕竟,两人的地位相差太大,他只是个包打听,而对方却是门主的男人,理论上真实的门主。
非常的方式,当然会有非常的效果,只过去半个小时,谈冬就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