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桥头镇一HZ市的边缘交界,曹彪这十辆车被四面埋伏,在桑帮其中一人的确认曹彪在这后,便下达命令、直接对他们发动了进攻。
曹彪很郁闷,桑其卫的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以及刚才那喊话的人说了那么一句话就直接进攻了,这让他憋屈无奈,气的暴跳如雷,却又对接下来的战斗感到害怕。经过两次的拦截,曹彪舍弃了两批手下,两千号人去掉打耿超损失的人还有这两次缩水、还剩下不到八百的人手,如今被四面合围,桑帮少说也有两千号人,刚一接触曹彪的手下就被砍倒数人,平均两三个打一个,加上他们本来就打的疲惫、被追的惶恐,怎么可能打的过。
战斗的惨烈在这里得到很好的诠释,这是赤、、裸、、裸的屠杀,曹彪的人被围在中间,加上人手少,战斗力更是差了很多,所谓背水一战不生便是死,要么被激发强烈的战斗力与生存欲望从而生,要么就被湮灭斗志彻底消失。
曹彪今晚的举动明显没有达到激发手下小弟的地步,首先曹彪突然对耿超这个盟友挥起了屠刀就让他手下的人不解与奇怪。其次是知道了他因为自己的儿子而把手下这些兄弟带到风浪的尖头,搞的整个省没有地方可去。再是被拦截曹彪的两次不战而逃,这样的老大又怎么可能让手下为他卖命呢。
在数倍于自己的桑帮*威下,曹彪的手下没坚持多久就有大部分不约而同的选择投降,更是有他身边的人眼冒绿光的看着曹彪父子与他的心腹,接着在众人生存的欲望下,一拥而上把曹彪三人给绑了、直接献给桑帮在这边的头目,浑然不管曹彪的谩骂与嚎叫。你能做出逃跑的举动,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抓住你献给敌人从而争取活下来的机会,这是这些抓住曹彪的小弟心中真实的写照。
战斗并没有多久,就以曹彪父子还有他的心腹被自己的手下捆绑献给桑帮而结束。真是什么样的帅带什么样的兵,曹彪想为自己和儿子找出一线生机,而手下的人也不想死啊,就发生了这样戏剧的一幕。
这头目打电话给蓝猫、把这里的情况说了清楚。挂断电话,蓝猫打给桑其卫、后者微微一笑,暗道果然不错,当初把人安排数千靠近HZ市那边,一来是在这浪都屯兵、做到控制浪都这些镇,为与耿超战斗做后援,再就是想为松松过去HZ市与广龙战斗的四千人做接应。特别是松松那边、桑其卫虽然当初的目的是浪都,准备先拿下再说,但HZ那边的战斗也同样重要与危险,桑其卫生怕松松那边孤立无援,所以暗自安排的。没想到却先拿曹彪开刀了。
他沉声道:“我已经答应曹彪放了他们父子二人,并且我做到了,既然如今他们被抓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蓝猫暗笑,果然如此,这才是自己认识的桑其卫,斩草除根才对嘛,他哈哈笑道:“我明白了。”说着他再次给那边的头目打去电话、道:“杀了曹彪父子与他手下的能人,再招降他的手下,不愿意的遣散,愿意的暂时留下、待明天我来安排。”
那边的头目阴笑的挂断电话,把手摆在脖子处用力一划,身边的手下了解的走到被绑的曹彪三人身边,眼神一凝、手中刀划过一道满月,只见一道亮光闪过,那曹彪的心腹的头歪在一遍,无力的耸拉着,脖子那一道口子喷射出一道血箭。
“啊、、、爸、我不想死啊,救我,救救我啊。”曹辉杀猪般的惨叫响起了,脸色苍白、眼神惶恐、焦急的看着身边同样被绑的曹彪,后者沉默无言,心疼无比,只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桑帮的那手下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曹彪的手下不忍再看下去,一个个眼神飘忽、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桑帮的人没有理会,那行刑的小弟阴沉着脸再次站在曹彪的身前,手中的刀还滴着鲜血。曹彪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却没有猜到是这样的时刻,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又看着拿着血迹斑斑的砍刀看着自己笑的桑帮小弟,沉声道:“兄弟,我想跟你们做个交易。”
那小弟一愣,手中的刀顿了顿,曹彪赶紧道:“放过我的儿子吧,他一直没有混过,根本与我的路不同,求求你放过他吧。”说着他忍不住老泪纵横,四十多岁、微胖的身躯像是一瞬间苍老是数十岁一样,眼中再也没有以往的那发号施令的威严与霸气,只有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生机。
那桑帮的小弟冷哼道:“大哥的意思是你们死,怪只怪你没有把握好大哥给你的机会。”
曹彪赶紧道:“我这些年有数千万的财产,我可以把他们送给你,只求你放了我的儿子一命。”说着他忍不住跪下了哀求着、任凭桑帮的小弟拉着。
曹辉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尖叫,看到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那一丝的生机,摇尾乞怜、赔着笑脸、那苍老的面容满是对自己的怜爱与辛酸。曹辉似乎在这么一瞬间长大了,他定定的看着在场的人,有冷着脸桑帮的人、有默然的原来自己父亲手下的人。曹辉的双手被绑、只能用肩膀摩擦着跪下的父亲的肩膀,满脸泪痕却语气低沉的道:“爸,对不起,这些年我不懂事,为你惹到这大祸。”
曹彪摇头道:“小辉,你别说话,爸不怪你。”说着他抬头又看向桑帮的那人、哀求道:“兄弟,求你放了我儿子吧、我可以马上给你钱,我的钱全部给你。”
“怎么回事,怎还不杀?”桑帮这边的头目冷漠着走过来问道。
小弟道:“周哥,这曹彪说用他的家产换他儿子的一条命。”
那桑帮的头目微微一愣,曹彪猛地点头、祈求的看着这周哥,曹辉沉默无言。
突然、周哥一巴掌打的那行刑的手下一个趔趄、严肃的冷哼道:“你他吗的第一天进帮会?不知道我桑帮的规矩,大哥的要求你不知道?钱?钱你吗个头,现在你给我马上去娴姐那里领罚。”
那小弟捂着脸颊、听着周哥的话语、他小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马上就去刑部娴姐那领责罚。”
这周哥这才满意的点头、沉声道:“曹彪,大哥给你过机会让你选择但你没有选好,那么你就要承受你应该付出的代价,你知道我们混混,混的就是这个,早就有预感这么一天,而你的儿子嘛,我只能说句抱歉了,我桑帮从不给自己留下余孽在未来找自己保仇,所以、再见。”说着他再也不看曹彪父子一眼,大步向曹彪的手下走去。
没走多远,边听到曹彪撕心裂肺的嚎叫与怒骂,紧接着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从这一刻、这预示着整个浪都除了桑帮再无一个势力、曾经因为王军的一句话而角逐王者的四大帮会以及数不清的小帮会成为了过眼云烟已然烟消云散,成王败寇、角逐成功,桑帮独占鳌头,正式拿下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