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墅之中,赵洪亮满色赤红,整个人沉浸在某种兴奋之中。
这个时候,那个越南女人正坐在赵洪亮的怀中上下起伏着。在那种淫卵的场面之中,所有人都在淡定地打牌。
物以类聚这句话是正确的,因为老毕给赵洪亮找来的这些牌友,没有一个所谓的正经人。
当这些家伙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玩牌之外,好像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去做了。这个时候,牌桌上的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个女人。
混乱到极致的场面,禁片电影中才会出现的镜头,在这个时候展现的淋淋尽致。那些所谓的卫道士看到这样的场面,很可能直接举着炸药包就冲入到牌桌上面了。
“马的,啊!”
赵洪亮满脸狰狞,然后双手抱住怀里的女人,努力做了几个冲刺的动作之后丢下了手中的牌。
很显然,这位已经达到了极乐巅峰。那个女人脸色潮哄,显然也已经动了所谓的春请。种种情况来看的话,这个场景就是活春工,限制级的镜头不断地上演着,正常人看了之后肯定会受不了。
但是,在场的人每个看了之后都感觉十分正常。这帮家伙早就习惯了这种没羞没臊的生活,所以很多人都习以为常了。
“又输了,哈哈,这娘们难道是扫把星,我还就不信了。我赵洪亮向来都是气势如虹的,怎么可能连续输几次呢?”
赵洪亮脸上带着淡淡的气急败坏,然后继续让别人整理牌局。
“老赵,你这就不对了。这几天你可是没少赚钱,继续这样装大尾巴狼的话可就不好了。”
一个死胖子笑的十分得意,手中抱着一大摞子钱,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十分富态。
在这短短几天之中,这几个家伙连续输给了赵洪亮几千万。如此高强度的赌博活动,让不少人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眼前这群家伙却进入了极端的兴奋状态之中,现在这个时候,这些人已经渐渐地不把手中的钱当做钱了。
不断地王牌桌上丢钱,然后不断地输钱或者赢钱。这种事情达到了极端状态之后,大家已经渐渐地进入了某种不太实际的状态之中,好像那些钱都已经不再是钱了。
“嘿嘿,别说这些小钱,就算多个十倍二十倍的,你感觉我赵洪亮会在乎吗?”
赵洪亮笑了笑,笑容之中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邪魅狂狷。
虽然长相丑陋,但是这个家伙身上的气魄却不小,说话的时候不但嗓门对得起自己的名字,而且做事情的时候十分决绝狠辣。
这就是赵洪亮,一个早已经脱离了贫困,却永远活在低级趣味之中的人。这种人说不上特别的好坏,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你赵洪亮当然不会在乎,但是要知道,我们兄弟现在可是陪你玩的连裤衩都快输了,别想跑。”
另一个瘦的像麻杆一样的家伙,不断地叫嚣着。
这帮人现在已经彻底进入了某种狂热状态之中,各个都将手中的女人推开准备大干一场。
牌桌上面不怕春风得意,就怕输急眼了。总感觉自己能够扳回一城的人,到最后却往往是输掉了最多的那个人。
“不会跑,咱们今天一定要分个胜负再说。”
赵洪亮神色之中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兴奋,这个家伙做事情的时候向来都是比较极端的。
连续几天几夜的赌博,让这些家伙每个人都开始不断地亢奋起来。这种极端压抑的环境之下,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
“你老赵怎么说也算公司里的高层管理人员,这样子玩忽职守,难道就不怕上面的人查下来,让你来个隔离审查吗?”
胖子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但是打牌的小手却很利索。
这帮家伙都是牌桌上的常客了,所以玩起来之后根本就是一群完全不顾后果的人。因为身家丰厚的原因,这帮家伙做事情的时候,往往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在这场简简单单的牌局之中,从最开始的几百元开始,到后面很多事情都已经变得有些不可收拾了。
“呵呵,你也太看不起咱们老赵了。这哥们跟公司总裁是把兄弟,别说在这里打牌,别说咱们老赵平日里工作能力不错,就算什么都不懂,到了公司也能吃空饷,这在古时候,就是皇家贵胄般的人物。”
瘦竹竿嘴上满是恭维,但是眉眼之中却满是揶揄。
这帮家伙加在一块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经常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作恶。现如今这帮家伙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不管是女人合适钱财,都只是一种发泄的途径而已。
当这种发泄的途径得到满足之后,这帮家伙所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强化这种满足感。
“我也知道咱们这位老赵不简单,来来来,继续玩牌。这年头,真的没什么好的消遣,我这么长时间,都已经渐渐地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