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振彪答道，“因为我们公司给出的条件更优厚。”

“没错，价位的确比志业集团高点，但这并不能表明你们公司就一定可以拿到这个项目。”袁馨怡面带微笑地说。

“为什么？”姜振彪不解似的问。

“因为我们畅达集团更注重合作对象的前景，更注重合作对象能否给我们畅达集团的发展带来更大的空间。姜总，现在你明白了吧。”袁馨怡答道，“我想，你现在的自信应该有所收敛了。”

“袁经理，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有信心了。”姜振彪笑着说，“你也清楚我们华盛集团是行业中的航母，实力超群，前景无限美好，一定能够给你们畅达集团带来极大的发展空间。正是因为这样，我认为你们畅达集团没理由不与我们华盛集团合作。”

“你这么夸华盛集团，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它是你们家的。”袁馨怡嘴边浮出丝笑，语气淡淡地说，“没错，你们华盛集团现在可以算得上是行业的巨头，实力强大，但前景并不怎么样。在我看来，你们华盛集团的前景还不如志业集团呢。”

“说笑了吧。”姜振彪不以为然地说，“虽说志业集团有所恢复，但实力远不如我们华盛集团，前景怎么会比华盛集团好哪！”

“姜总，你难道不知道楚凌峰在搞软件开发吗？”袁馨怡问。

“有所耳闻。”姜振彪嗤之以鼻道，“不过，我觉得他这是不务正业，非但不能发展志业集团，反倒会使它承受更大的风险。没准到时候软件开发没搞成，还把公司带向倒闭的边缘哪。”

“在这一点上，我赞成姜总的看法。”袁柏杨呷了口茶，郑重其事地说，“做一行就应该专于这一行，不能见异思迁，改行做别的。再说志业集团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基础，很难搞成的。”

“爸不认为楚凌峰这么做有开拓创新的精神吗？”袁馨怡问。

“也许算得上吧。”袁柏杨一脸严肃地说，“不过，他应该在自己公司现成的基础上去开拓创新，而不是别起炉灶。我想，楚志业在世的话，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干的，简直是胡闹嘛。”

“就是，就是。”姜振彪随声附和道，“楚凌峰高看自己了。”

“软件开发前景广阔，一旦搞成功了，将会使志业集团上一个大台阶，所以我认为志业集团前景非常看好。”袁馨怡坚持道。

“如果没有搞成功呢？”袁柏杨诘问句女儿。

“楚凌峰能力强，又有实干精神，一定会成功的。”袁馨怡肯定地说，“正是这样，我主张我们公司继续同志业集团合作。”

听了这话，姜振彪眉头不由得皱了一皱，感到了危机向自己袭来。他心里清楚袁馨怡在袁柏杨心中的分量，会左右袁柏杨的选择和决定。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极力贬损楚凌峰，让她改变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