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没有跟着你去利得集团谈判，其实我也出力了。”何明远说，“姜总，你要是说我没出力，那可就冤枉我了。”

“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了，只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姜振彪苦笑了声说，“如果你有什么好办法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加码。”何明远不假思索地答道。

“什么馊主意！”姜振彪近乎呵斥道，“再加码，我们华盛集团就算拿到这个项目那也得亏本，这还不如不做呢。”

“其中利弊我已经说过了，就不想再重复了。”何明远说，“实话对你说吧，姜总，这就是我的办法，你不照我说的做就算了，只是不要再逼我拿出办法来了，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姜振彪默然片刻又问道。

“没有。”何明远很干脆地答道，“怎么做，你就看着办好了。”

“你就不能从楚凌峰那儿下手吗？”沉吟了下，楚凌峰问。

“从楚凌峰这儿下手，怎么下手，你说说。”何明远说。

“我想楚凌峰会跟我打价格战的，也就是说他会出高于保本价，这样你们志业集团不就得承受亏损吗？”姜振彪有板有眼地说，“你是公司副董事长，完全可以站出来反对，阻挠他这么做。”

“就算是这样，我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何明远叹口气说，“实话跟你说吧，现在楚凌峰的势力超过了我，甚至可以说是远远超过我，只要他决定的事，就会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尤其是董事会成员，这样我拿什么去阻挠他！告诉你，我无能为力。”

“谦虚了吧，老何，怎么会这样呢？”姜振彪不信。

“不是我谦虚，事实就是这样。”何明远加重语气说了句，“姜总，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你就不要再勉强我了，好不好？”

“勉强你？”姜振彪不高兴地说，“这么说，你是不想跟我联手一起对付楚凌峰了，不想把志业集团变成你的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何明远解释道，“我已经给你出了计策，可你又不愿意听，不愿意照我说的做，我有什么办法呢！”

“跟你说吧老何，不是我不想接受你的建议，照你的意思做，是我爸给我划了底线。”姜振彪无奈地说，“我呀，实在没办法。”

“姜总，你可以做你爸的工作，说服你爸呀。”何明远赐教。

“这还用你说，我早就这么做了，可我爸坚持不生亏本生意。”姜振彪说，“我爸是董事长，没他点头，我是不敢签这种合同。”

“再劝劝你爸吧，没准这回你爸就答应了。”何明远沉吟了一下说，“如果不这么做，那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凌峰拿走了这个项目，而且以后你们华盛集团要跟利得集团合作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