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李家之外最郁闷的便是李密,李密在瓦岗与张须陀争夺荣阳,原本他对杜伏威也提防,但如今江淮归了独孤家,独孤家?应该是独孤青云,张须陀还没拿下,如今侧翼却是换成了独孤青云的江淮势力,这不得不让他谨慎,所以他召集了瓦岗将领召开了议事。
“君彦,你说我们如今该如何是好?”李密沉声问道。
“主公,如今我们只能先拿下荣阳,不然我们会腹背受敌,虽然不知道独孤青云会不会对我们出手,但我们不得不防,而且杜伏威本人也是极为难对付,更何况是他所归附的独孤青云?”
“落雁你如何看待此事?”李密目光转到沈落雁身上后道。
“密公,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拿下荣阳,只要拿下荣阳,我们可以下取洛口,补充粮草直逼洛阳,而江淮虽然被杜伏威掌控多年,但因杜伏威的出身的军纪不明没有什么根基,短时间内不会产生威胁,不然这么多年杜伏威也不会与我们相安无事。”
李密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沈落雁也停止了继续说,她的心神不定,因为她感受到了李密最近与她疏远,而今日却听她的看法,这其中有什么难以寻常的味道,她心中有些焦虑。
离开李密府之后,回到院落的沈落雁,疲惫的在花园中坐了下来,而身后一个悍妇端着一杯热乎乎的人参茶端了过来,放在沈落雁的身前。
“小姐,你有心事?”那悍妇看着疲惫的沈落雁心疼的道。
“没事,只是最近因为杜伏威和竟陵投靠独孤家的消息,密公对此有些担心。”沈落雁笑道。
“小姐,那你……”那悍妇刚要说什么,却是看到沈落雁的眼神之后停止的话头。
沈落雁喝了一口人参茶之后,便说了一句累了,回屋休息去了,而那悍妇也是端着茶杯去了别处。
两人走后,一个角落中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之人,此人看着离去的沈落雁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他对自己的藏匿的功夫却是极为自信,他不相信自己被发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消失在原地回去汇报去了。
等拿黑色身影没了气息,悍妇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沈落雁的背后,两人相视一笑……
“小姐,难道是密……”那悍妇点到为止般说出自己字。
沈落雁,脸色沉了下去,想自己跟随他多年,建功无数,如今却是落得如此境地,这时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响起当日独孤青云对她说过的那句诗词“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做嫁衣裳。”
她的心有些苦涩,但随之她便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凄凉,让身旁的悍妇看着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