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周末半夜起床见周毅端坐在炕上,双目微闭,以为周毅发癔症,双手一推周毅。他此时正在试图慢慢驯服道像留在经脉中那股紫气,周末这一推,心境失守,那紫气一下便挣脱了自己的控制。
紫气挣脱以后,冲击经脉。他喉咙一甜‘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还好,周末只是轻轻的推了周毅一下,若是此时遭受重击,周毅可就不是吐血这么简单了。
鲜血喷出以后,他感觉头脑发胀,也不等周末和自己说话,连忙躺下和衣而睡。一夜无话,清晨起床,他依旧头脑发胀,草草吃过早饭,他便合计着找个安静之处修炼,修炼时注重安静,总被打扰,走火入魔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大意。
“阿玛,咱今天把西屋收拾出来,以后我住西屋吧。”此时是民国初期,周毅一家又是满人,管父亲叫阿玛,说话带着东北口音和满人词汇,只是姓氏汉化了,姓周,若是细说起来,周毅一家应该是姓‘乌席哈齐’。
周大江夹了一口狍子肉,一边咀嚼着一边点头说道。“随你吧。”周大江以前的脾气很随和,可自从清朝灭国以后,就开始变的寡言少语,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他也不在意,大清早的便去收拾西屋。
贝乔跟在周毅身后,不时的发出呜呜声。中午,宝子来到周毅家,穿着羊皮大衣,背着猎枪,一看这行头,就知道要进山打猎。
“毅哥咱俩上山,今天再打一只狍子下来。”宝子进屋便开口说道。
周毅本来不想上山的,可贝乔的食量极大,两顿便把狍子的下水吃个干净。贝乔又不吃熟食,想了一下,穿上衣服便和宝子俩人进山。
昨天夜里风极大,原有的山道已经被雪堵死,但俩人从小生活在山下,俩人一边砍着灌木枝杈,一边往山上走去,也没对俩人的行程造成太大的阻挠。
入冬以后,猎物大多冬眠,出来觅食的多是一些食肉动物,要不就是野鸡和兔子。
俩人走了半晌也没看见一只大型的动物,打了一只兔子仍给了贝乔,贝乔也不把兔子咬死,放开兔子以后,贝乔盯着兔子跑远,在慢慢接近一个扑食便咬在兔子的喉咙上,然后在把兔子放开,如此反复五六次,才把兔子咬死,却不独享,叼着兔子尸体放在周毅身前。
他感觉好笑,蹲下摸了摸贝乔脑袋,示意贝乔可以吃了,贝乔才把兔子开膛吃肉。这一举动无疑让他对贝乔的疼爱又加了几分。
他正盯着贝乔进食,宝子在一旁拽了拽周毅的衣角,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周毅消声。顺着宝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才发现一行八人正往深山走去,这八人身着棉袍,头上带着毡帽,一眼便知不是来山里打猎的。
这不是来打猎的,冬季进山能干什么?俩人都有些纳闷,少年心性,对未知事务有着无穷的好奇心。
“跟着看看,走!”周毅小声说道。
周毅说话宝子从来也不反驳,周毅说啥是啥,时间长了便养成了啥事都停周毅的,自己不动脑了。
俩人这一跟便是一天,天色渐暗,八人掏出火统打了两只野鸡生火烧烤,一人在收集了一大堆的树叶点燃。待树叶熄灭,把灰扫净,铺上新树叶放上铺盖,竟躺下了。
这么做是把地面烧热,然后铺上树叶便成了一铺天然的火炕,躺在上面甚是暖和,以前周大江带着周毅到深山里面打猎的时候也这么做过。
“看样子这几人进山是打算常住了,要不然不能把铺盖都随身带着,你说这八人大冬天的进山干啥?”宝子小声问道。
他皱着眉头小声说道。“不知道,咱俩也找个地方休息,明天清晨在过来。”
年轻人的好奇心趋势俩人跟着八个男子,却不想把自己卷入了一场复国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