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牧云这么一说,孔明德也是马上涨红了脸,嘴上也很快开始反击了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当时的形式已经这样了,稍微遭到冲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势所趋嘛!而且我看你这个鬼面楼,估计也是没少遭罪。不然的话,何至于沦落到你一个独苗。”
“啧啧,我可是知道,当初的鬼面楼有多风光的。毕竟这是爷爷对我吹嘘你们的,总能当真了吧。得了,大家都是破落户,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李牧云见孔明德毫不客气地又和自己撕了起来,也是感到好笑,计上心来,当即也是马上顶了回去:“哈!你还真别说,我现在感觉我可牛逼了,振兴师门的重任压在我身上,那简直完全不是问题,怎么会和你一样。”
孔明德听见李牧云得意的话,也是翻了个大白眼,被这个无赖气的脸又红了起来,略微思考之后,也开始跟着李牧云耗了起来:
“哇,你也不看,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谁的原因。我不管,如果你真的有你吹的那么厉害的话,你振兴你鬼面楼的同时,可不能不捎上我风水楼。毕竟就我这天纵之资,若不是被你坑了几年的话,估计现在的成就比你还大咧!”
李牧云见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竟然也跟自己耍起了无赖,也是傻眼了。不过当时自己确实是接受了那个漆黑的石雕,而当初老头子在自己拿到石雕之后,也是郑重地叮嘱自己,如果真的有缘的话,一定要好好遵守这个承诺。
对于老头子的话,李牧云一向是听的。而这个孔明德,自己也是感觉有些一见如故的意味,交流起来也是非常开心。
而且从小到大,李牧云都背负着自己师门的一些任务,哪怕是结交了一些朋友,也是没办法畅所欲言。毕竟很多东西,不告诉对方,也是对他人的一种保护。
就比如,方菲还有莫小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李牧云一直都刻意的不让他们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生怕她们卷进来之后,出现什么问题。想来,师叔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
不过李牧云见两人聊着聊着,好像是有些偏题了,连忙引回了正题,说道:“别说这个了,都不是事,以后的发展还是看造化了吧。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爷爷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吧!”
孔明德也是觉得,自己一直和李牧云扯这个谁的门派现在混得更惨,是丝毫没有意义的。毕竟现在两个门派就只剩下他们这两个独苗了,无论如何,都是要这样相互扶持走下去的。
他继续清了清嗓子,脑海中也是开始回忆起那些过往的事情,抬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慢慢说道:“刚刚说道哪儿了?对了,我爷爷以前可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我爷爷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在燕京混的,只是后面因为一些原因,跑去了信阳谪居起来而已。这也是为什么,我有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丝毫不带这些地方的口音,都是我爷爷教我的。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一直很难融入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