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当年袁天罡断了蟠龙山的龙脉,可龙气却被他融入紫砂壶,别说是摔,普通的冶炼方法都很难破坏掉它。”乔文松笃信道。
乔子山吞了口口水问:“乔子龙有没有可能把紫砂壶藏在其他地方?”
乔文松点头道:“这倒有可能,你再去查一下,乔子龙还有没有其他的房产,他为周围人买的房产也要去查清楚,如果只查他名下的可不行。”
“明白,那个紫砂壶有什么用处啊?”乔子山试探着问。
乔文松双眼突然精芒四射,紧紧地盯着乔子山问:“你也想要吗?”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乔子山讪讪地说,同时后背都渗出冷汗来,老爷子的多疑他可太清楚不过了。
“不该问的别问。”乔文松喝斥道。
听到这里,乔阳心里咯噔一下,立时摸了摸还在他背包里那个紫砂壶,壶底正刻有一个“袁”字,莫非这个紫砂壶就是袁天罡留下的?这个紫砂壶到底有何功效能让爷爷和二叔花数年的时间去寻找?
同时他又想到了父母的死,莫非也与这个紫砂壶有关?想着想着,他心头的怒火渐盛,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爷爷和二叔打一顿。但一想到此来的目的是为了替苗玉求药,他还是忍了下来。
他把烟头在地上按灭,继续听爷爷和二叔说话。
“乔阳那个丧门星回来了。”
“在哪儿?”乔文松问。
“先去了老四的小院儿。”
“噢?先别动他,我留他还有用。”乔文松突然警告乔子山。
“他断了乔震一根手指,还把乔远打成重伤,这孩子当了几年特种兵,好像还觉醒了什么异能,不能任由他成长起来啊!”乔子山悲戚戚地说。
“我说了不能动他,我要他活,他就要活着,我要他死的时候他才能死。”乔文松严厉地说。
“儿子明白了。”乔子山颤悠悠地说,再不敢问什么原因。
接下来,两人聊的事情都跟乔阳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心情去听,可他不愿这时候推门进去,他可以低下头去求爷爷,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当着二叔的面,在他心里,父母的死与二叔乔子山是有直接关系的,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当着爷爷的面儿跟二叔打了起来。
许久,乔子山才从小院儿里出来。乔阳紧跟着推门走了进去。
“爷爷......”乔阳生涩地喊了句眼前的老头儿,那老头儿须发皆白,颧骨高耸,眼窝深陷,肤色也有些黯淡,就像得了重病的样子。
乔文松坐在一张简单的茶台前,自顾自在斟上一杯茶,含在嘴里品了品,突然拿起一个茶杯向着乔阳扔了过去。
乔阳没有躲,就那么站着,任由满含茶水的茶杯落在身上,溅湿了胸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