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特警的红外瞄准器对准了乔阳的胸口，在他胸口上映出四个钱币大小的红斑。

“抱头，蹲下。”特警这次是冲乔阳说的。

乔阳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四个红点，冷笑了声，脚下轻轻一拧，乔远的脚腕瞬间便粉碎掉，骨渣和血肉混在一起，血腥四溢。

“啊！杀人了......”乔远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抱头，蹲下。”那个特警再次命令，他似是也没见过现场这么凶残的械斗，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每个人的衣服都被血染成了红色，屋子里所有能打碎的都被打成了碎片，很少看到一个完整的东西，他的声音竟有些微微地颤抖和恐惧。

乔阳不管不顾，抬起右脚，踩上了乔远另一个脚踝，嘴里还冷笑着说：“你不是说牛青是个大人物吗？那你就步了那个大人物的后尘吧！他就是被我这样废掉的，现在你也变成和他一样了。”

“开枪......开枪......杀人了......”乔远向着不远处的特警吼道，如果不是因为特警在，他还不致于这样示弱。

乔阳将体内太乙真元调动起来，极限地强化着自己的身体，虽然那四个特警的枪离他很近，但他却是丝毫不惧，他一眼便认出来，那四个特警所持的是97式霰弹枪，里面装的是橡胶弹，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制服，不是杀人。

乔阳脚下轻轻一拧，乔远的另一个脚踝也碎掉，骨头渣和血肉一起，将他身下的地板都染成了红色。

乔远再也忍不住痛，不断地咒骂，大声地呼叫，可乔阳根本就没有一丝要放过他的意思，抬脚又向他的手腕踩去。

作为一个杀手，他的两只脚已经废了，现在送到医院，除了截肢，也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如果再被截了手，他这辈子就已经废了，连吃饭穿衣服都得有人帮忙才行，上个厕所都没办法一个人做到。

窝在墙角抱着头的乔子山终于忍不住了，他向着那群特警大声地嚷道：“开枪啊！快开枪啊！没看到他要杀人了吗？”

那四个持枪的特警也有些傻眼，他们见过狠的，没见过乔阳这么狠的，他们也见过横的，但没见过在枪口下连个眼都不眨一下的家伙。

乔阳的左脚已经踩上了乔远的右手腕，终于有一个特警开枪了，橡胶弹向着乔阳胸前射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果是个普通人，一定会后退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打折两根肋骨晕过去都有可能。

可乔阳却恍若未觉，上身只是微微斜了下，左脚再次狠狠地拧了拧，他抬起头，瞪视着那四个持枪的特警道：“回去换真子弹来吧！”说完，理都不理会那四杆枪，将乔远的右手也踩得血肉模糊。

在乔阳踩上乔远的左手时，四个特警再也不敢懈怠，像胶弹如雨点儿般飞向乔阳。

乔阳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伤口还传来的痛，他本想就此放过乔远，可当他看到还窝在墙角，连头也不敢抬的苏婉时，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猛然踩在乔远的左手上。

血、肉和骨头混在一起，场面只能用惨烈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