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一下子想起来了，眼前的男子竟然是易过容的牛志和。

“这么说这里也是你们罗纳的产业了？”乔阳盯着牛志和的眼睛。

牛志和轻啐一口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什么也发现不了，发现了也不敢怎么样。”

“我这人就是喜欢挑战，你越说我越想来碰碰。”乔阳冷笑道。

“我现在是这里的安保主管，你可以来试试。”牛志和无所谓地盯着乔阳。

“我们走。”乔阳知道从牛志和这儿想打听到什么很难，遂站起身，拉着阿五便走。

阿五任由他轻轻地拽着，亦步亦趋地跟着。

出了酒吧门，冬夜的风如一把把利刃。乔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把领子拉起来，避免寒风钻到他的领子里。

阿五连个外套都没穿，还是她那身夏天的妆束，她不住地搓着手，给小手吹着热气。

“冷吗？”乔阳关切道。

“这是在关心我吗？”阿五仰脸看着乔阳，有些小激动。

“算是。”

“我不冷，脱光了也不冷。”阿五摇摇头。

“嗯！我要回家了。”乔阳指了指不远处的甲壳虫。

“不谢谢我吗？”阿五突然说。

“谢你什么？”乔阳装糊涂。

“如果不是我，你应该没这么顺利吧？”阿五跺了跺脚，不满地嚷嚷。

“那就谢谢你。”乔阳说得有些勉强。

“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我有一天脱离了杀盟，你会接受我的。”阿五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你想好了要脱离杀盟了？恐怕不会太容易吧！”乔阳道。

阿五叹了口气说：“杀盟杀了我全家，夺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还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前是因为怕所以不敢反抗？”乔阳试探着问。

“我知道杀盟的强大，知道自己的反抗根本无用，只能服从，我希望有一天我自己也强大起来。”阿五点头道。

“会的。”乔阳想把阿五抱在怀里，可终是控制住了自己潜意识里的冲动，他知道阿五说的话有些是真的，但他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他可不敢让自己沉迷在阿五的放纵里。

“好了，我走了。”阿五在乔阳手心里捏了捏，转过身，快步向远处跑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便消失在乔阳的视线里。

“要不要我替你盯住她？”乔阳在走向甲壳虫的时间，耳廓里的传话器传来苗玉的声音。

“不用，盯着她也没用，她太强大了。”乔阳叹了口气，坐在车上，发动了汽车。

“根据红外扫描，这栋建筑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在女厕旁的一个安全门有些诡异。”苗玉有些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