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塔慌乱地看着场间形势,在得到爷爷金不花的允许后,忙追上乔阳,哀求道:“乔先生莫怪,爷爷也是因为谨慎......”
“我是来帮你们金家的,不是来看人脸色的,既然不欢迎我,我走就是了。”乔阳故意声音很大,好让金不花听到。
说完,乔阳也不管金塔一脸的无计可施,拉着阿五快步离去。
“金先生留步。”金不花陡然出现在乔阳面前,伸开双臂拦住了他。
“怎么?金老爷子还要动粗?”乔阳微眯着眼,瞪着金不花,意念已经触及了墨子剑,只要他一个念头,墨子剑就会来到他的掌心。
金不花尴尬地摇了摇头,和煦地笑了笑说:“乔先生见笑了,事关金家荣辱,不花还是过于谨慎了,如果不花有得罪之处,还望乔先生不要介意。”
言语间极尽恭敬,眼神也不再有丝毫的居高临下,让乔阳如沐春风,实在生不出恨意来。
“不敢。”乔阳哼了一声。
“走,不花自酿的高梁酒,请乔先生品尝一下。”金不花热情地招呼,跟之前判若两人。
乔阳心头暗惊,对于金不花的城府和情绪控制能力大感意外,这样一个大家族的家主,对一个晚辈也能做到如此礼遇,还能拉下脸来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可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乔阳又拉着阿五回到了石桌旁。
金不花指使金塔到屋里那口大缸里打了壶酒,给乔阳和阿五各取了一个大碗,满上酒,这才笑着说:“尝尝。”
乔阳也不急着聊入正题,端起酒尝了一口。
那高梁酒入口冰寒,就如金家的冰系功法一样,可很快,那冰寒突然在胃里爆烈开,化为一股灸热,瞬间融入四肢百骸,让乔阳舒爽地直欲轻吟出声。
“好酒。”乔阳大声地叫了声,掩去自己差点儿出丑的尴尬。
金不花笑了笑道:“酿酒用的高梁长在不周山四周极寒之地,那里高梁产量本就极低,每株高梁中最多也只有一粒符合我金家酿酒的标准,我精挑细选后,又以金家独传秘方封窑十年方成一坛。”
说着话,金不花端起碗,盯着碗里的酒,轻轻地摇了摇,接着说:“这酒可不是谁都喝得到的。”
乔阳见了好酒心情也是大为舒畅,又自己给自己斟上一碗,啜了一口,突然问:“金老爷子,一会儿我走了能不能捎一壶?”
“哈哈哈,塔塔,去给乔先生备一壶酒。”金不花立即命令金塔去给乔阳准备。
金不花见乔阳开口跟他要酒,知道时机差不多了,突然笑问:“乔先生,跟老头儿讲讲,你是怎么从他们四兄弟手里把血信抢过来的,我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乔阳笑了笑,也没有隐瞒,道:“我的体质特殊,可以免疫他们的冰系魔法,我一拳轰开了金纵的防护罩,直接把他打成重伤,金下吓得不战而逃,没有了两个魔法师,金横和金天就不足挂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