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黑拳赛吗?”杨烽看着眼前恢弘的建筑。
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俩在这里就是瞎子。”杨烽无奈地摊摊手,把那张差点儿扔掉的纸片又掏了出来,照着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
“老先生,我是在飞机上帮你那个年轻人。”杨烽对电话里的老人说。
“有事需要帮忙吗?”老人的声音听不出有没有情感。
“我想打听一下,在北辰体育场是不是有拳赛。”杨烽开门见山地问。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老人问。
“我有个朋友在这里打拳,我想来看看他。”杨烽如实道。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老人始终没有回答杨烽的话,却是再次问道。
“在大夏他叫庄林,我不知道他打拳时用的是什么名字。”杨烽想了想说。
“把你和你女伴的名字告诉我,还有你们你所住酒店的房间号,我稍后让人给你送门票过去。”老人笑了笑说,也算是间接承认了那里是有拳赛,并且他还能搞到门票。
“那就谢谢了。”
挂了电话,杨烽笑着对宋说:“看,帮助人还是有好处的吧?”
宋咧了咧嘴没有理会他。
体育场对面便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杨烽拉着宋开了间套房,在套房的客厅里,杨烽色色地盯着宋胸前高挺的胸,像一个小流氓一样搓着手道:“我看你今天还往哪跑。”
“我本来就没打算跑。”宋扬了扬下巴,一头扎进了洗浴间。
杨烽推了推洗浴间的门,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开门一起洗啊!”杨烽敲着门。
“想得美,你等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和着宋如有电流的声线传出来。
杨烽恨恨地咬了咬牙,直接在洗浴间门口脱光了衣服,就那么站着,等着宋出来。
宋只是花了十多分钟便打开了门,她穿着裕袍,胸前的雪白只露出一丝丝,腰间的束带将她的小蛮腰完美地展现出来,她赤着脚,将踝上的伤疤毫无顾忌地展示给杨烽看。
正如她所说,在杨烽面前,这些伤疤就是军功章,她当然不怕被看。
宋看了眼杨烽壮硕的身体,笑问:“你这是炫耀吗?”
杨烽咬了咬牙,如一只恶狠向宋扑过去。
宋一个闪身从杨烽臂弯间钻出去,咯咯笑着说:“你现在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臭男人,洗澡时间低于半个小时,就别想碰我。”
杨烽几乎是读着秒熬完了半个小时,然后迫不急待地踩着须弥步飞驰向卧室,向着横陈在床上,已然剥去裕袍的宋扑去。
“今天,你是我的。”杨烽扑到宋身上,宣示着主权。
宋毫不示弱地翻过身,将杨烽按在床上,笑道:“不,今天,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