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烽先拍了一丝元气进入阿尔汉体内,道:“今天你可以回去了,下次治疗的时间你等我通知。”
“先生到天竺来是会友呢还是拜神?”阿尔汉似是还想在杨烽身边多呆一会儿。
“我要去云雾峰。”杨烽盯着天竺深处那座最高的峰。
“云......云雾峰?”阿尔汉吞了口吐沫讶然问。
“对啊!怎么了?”
“那里处于无政府状态,被称为混乱之都,地方虽然不大,却有三方势力共同管辖。”阿尔汉叹道。
“哪三方?”杨烽好奇地问。
“一方是冰山组织,不过他们现在被血海控制了,一方是非洲的黑云,还有一方是凌波府,但我没有调查出来他们的来历。”阿尔汉摇头道。
阿尔汉见杨烽陷入了沉思,接着说:“我不建议你去那里,那里太危险,一不留神就把小命丢下了。”
杨烽摇了摇头道:“我有家人在里面,这一趟我还非去不可了。”
阿尔汉见杨烽坚持要去,几次欲言又止。
“你怕我小命丢在那里没人给你治病了?”杨烽笑问。
阿尔汉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
“放心,我的命没那么脆。”杨烽轻松地笑笑,丝毫不在意即将面临的环境。
阿尔汉终是叹了口气,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指了指刚刚送走了儿子赶回来的四个壮汉道:“那就让这四个家伙先跟着你吧!等你走了再还给我,他们对那里熟,至少可以给你带个路。”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阿尔汉见始终无法探知到杨烽的意图,只好不甘心地走了,那四个人却是给杨烽留了下来。
杨烽等李静的伤好些了,便带着她回了镇上的宾馆,阿尔汉那四个保镖远远地跟着。
第二天一早,李静又是连早饭便没吃到庙里祭拜去了,杨烽一大早接到了弱水给他的短信,只有短短两个字:速来。他再把电话打过去,却已经接不通了。
杨烽心急如焚,决定立即和江婷婷赶往云雾峰。
在酒店大堂,为他们办理退房的天竺美女在和查房服务员通过电话后极有礼貌地对杨烽说:“对不起先生,您的房间有些问题。”
“噢?”
“丢了一条毛巾,碎了一个口杯,地毯上被烟头烧了一个洞,要赔钱。”
“多少钱?”
“毛巾二百美元,口杯一百美元,地毯要全换,三千美元。”天竺美女极有礼貌地笑着说,好像那三千多美元不过是一顿早餐的钱。
杨烽微眯着双眼盯着前台美女道:“第一,毛巾我没拿走,第二,口杯一个不少还在那里,第三,我不抽烟,我还有事,请马上给我办理退房,谢谢!”
“对不起先生。”说着话,前台美女还把手机照片拿给杨烽看,真的有一个口杯碎在厕所的地板上,地毯上也有一个大大的洞,似是被烟头烫的。
“何以证明这是我干的?也许地毯在我之前就有洞,也许那个口杯是你们的服务员摔碎的。”杨烽微眯着眼,眼神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