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无言以对。

旋即，澹台晴明问了一个很八卦的问题。

“唔，朕听说，你为了不让织田家的人娶到你表妹，把人家给……”

他啧啧称奇的看着王羽。

王羽登时有些窘迫：“陛下，那是臣年少冲动……”

“冲动好，每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澹台晴明很理解的笑了笑，道：“不过，冲动的代价有点大啊，两个宗师不远万里的追杀你。”

说着，澹台晴明对王羽的感觉更加立体了起来，天赋出众，脾气略冲，且还喜好美色，不惜开罪织田家。

所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颜祸水，诚不欺朕……

……

“宗师追杀就追杀，没什么好怕的。”

王羽哈哈一笑，早就知道这些事瞒不过皇帝，于是直抒胸臆地道：“织田信长和山本彩，我杀之如杀鸡屠狗，不值一提。”

说着，神情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丝矜傲之意。

这是独属绝世天才的傲气，底气来自同阶无敌，越级战斗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的无上天赋。

见状，澹台晴明愈发心喜。

自古以来，有征服天下之心的君王、枭雄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喜欢英才的。史书上的秦始皇、汉武帝、曹操、刘备等人，就是这样。

秦皇拜王翦，汉武喜卫霍，曹操独爱关羽，而刘备，几乎天天想和诸葛亮睡在一起。

此刻的澹台晴明，便和史上的皇帝们一样，对王羽产生了一种命中注定式的喜悦。

秦始皇的王翦、蒙恬，汉武帝的卫青、霍去病，曹操的五子良将，刘玄德的诸葛孔明……

朕澹台晴明，也想有自己的王翦卫霍！

两人谈论许久，主宾交谈极欢。一方郎有情的钟爱，一方妾有意的刻意迎合，要不是中午澹台晴明还有事要做，几乎就想留下王羽吃饭了。

“臣告退！”

王羽起身，鞠躬，而后缓缓退出御书房。

在他正准备转身离去时，澹台晴明不舍的声音遥遥传出：“研介，常来宫里玩啊。”

“好的，陛下。”王羽心中触动，答应了皇帝。

等到出宫后，王羽才长呼一口气。

说实话，和敌方首脑对话，让他真的有一点疲惫、如履薄冰的感觉。

尤其是还是久负盛名的澹台晴明，若非在这几个月中，他心理素质锻炼的过硬，恐怕要露出不少马脚。

“还好，总算过关了。”

旋即，他回头望了一眼皇宫，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下午再去水木直大臣家拜访一下，自己在京城，唯一的熟人就是这位贪官了。

另外，他还想了解一下晴子公主、可依附的商业寡头、皇家大学教授的信息。

……

御书房中。

王羽虽然已经离开，澹台晴明却感觉仿佛还坐在这里，傲然无比的说着：“织田信长和山本彩，我杀之如杀鸡屠狗，不值一提。”

把人人敬仰、珍贵无比的宗师，视之为猪狗般的东西，这是何等的张扬霸气？好似生下来就蔑视群雄。

“若能为我所用，何愁大业不成。”澹台晴明深吸一口气，激动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