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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直播间已经有600多万人在观看，弹幕更是满天飞，根本看不清到底发了些什么。
“不太好。”
“我不怎么喜欢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秦明点燃一根烟，再次问了陆航一次，“抽一根吗？”
“还有烟味！”
秦明尴尬的笑笑，默默的把烟拿在手里，始终没有点燃。
“我第一次杀人，也感觉不太好。”
“后来……”
秦明苦笑一声，“偏题了。”
秦明又拿起了笔，“按照你的说法。有洛桑提出的邀请，再加上耀阳集团的不管不顾，你一气之下，就当了革命军的军师？”
“从此以后，你就指挥它们……”
陆航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全身筋骨，“就算我是个战争犯，还没有被剥夺人权吧？”
“吃夜宵？”
秦明猜测。
陆航却说：“洗澡，睡觉！”
还特么挺讲究。
秦明出去了一趟，回来答应了陆航的请求。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早上我们再继续。”
“行！”
陆航倒也无所谓，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
说着。
陆航对着摄像头，露出招牌微笑。
审讯室隔壁。
一群军事专家一脸的不满足。
“太水了……”
“怎么还等到明天？”
“按照他说的的时间，马上就要讲到乌坦市会战了。”
“怎么可以停下来！”
别看他们一个个都一大把年纪了，感觉比陆航还能熬。
陆航这个时候选择睡觉，就像是要杀了他们一般。
“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沟通！”
有人提议。
但很快就被罗世军否决，“这样抽丝剥茧、循序渐进，或许更利于我们研究战争的本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