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脸色一黑。

父皇你能别拿我举例吗？

我找谁惹谁了啊？

“我，我……”

朱允炆才四五岁，已经吓懵。

可朱元璋却是盯着他，他当然不指望朱允炆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但是三岁看小，现在可以看出他的性格禀赋。

朱允炆不知道为何，向来对自己和蔼可亲的皇爷爷，会如此严厉。

只能是求救的望向方孝孺：“我，我听先生的，先生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朱标叹了口气。

朱棣脸色一黑。

那老子岂不是死定了啊？

而朱元璋却是面色一黑，跟着紧皱眉头：“咱是问你，不是问你先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便是。”

“我我我……”朱允炆结结巴巴的说道：“他到底是我叔叔，我不能杀叔叔的。”

朱元璋脸色稍缓，虽是迂腐，却有亲情，有可取之处。

“继续说下去。”

“杀了他，我会背上骂名，大家都会说我是坏皇帝，我不能让别人骂我。”

朱元璋脸色惊愕：“可他要夺你的皇位，在战场上，你也不杀他？”

朱允炆这次却是无比肯定的点头：“名声是最重要的，不能违背圣人的教导。”

“战场上遇到，也不能杀他。”

“谁让我背上骂名，我就杀了谁。”

朱棣匪夷所思：“那我要是在战场上亲自冲阵，用自己的肉身当挡箭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