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满屋的喧嚣在这一刻顿时消失,只剩下音乐声,缓缓流淌。
他今天仍旧是万年不变的黑西装,整个人瞧着又冷冽了许多,一双狭长的眉眼里,没有丝毫起伏。
肖鹤宇起身,迈步过去,一副啧啧称奇的样子,“老四,今天这身打扮,不行啊!”
这群人里,能这么打趣陆景年的,也就只有他肖鹤宇了。
可任谁看,今天的陆景年,仍旧是一派衣冠楚楚,芝兰玉树的样子,扔在人堆里,也能一眼看到的存在。
陆景年的视线从温京玥的脸上收回,转身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身侧立时有人递了烟,还帮他打了火。
陆景年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声音冷冽,“程嘉瑞什么时候到?”
肖鹤宇站在一旁,对于他的冷淡,还有些懵,听到他问话后,抬腕看了看时间,“应该也该到了在,这厮真是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一身花衬衫的程嘉瑞迈步进来,来了个自以为巨帅的造型,“不好意思,通常最帅的人,都得压轴,闪亮登场。”
敢让陆景年等的人,也就程嘉瑞独一份了。
感受到正前方冷冽的眸光,程嘉瑞压了压鼻翼上的墨镜,偷偷觑了一眼陆景年的神情,一脸啧啧称奇,“四哥,你这表情,不像是恋爱进行时,倒像是分手ing啊!”
陆景年面色无波的睨了他一眼,沉声道:“年纪轻轻,得了妄想症,可不好治。”
这话,表面上是在骂程嘉瑞,可在场的人知道陆景年事情的人,仔细推敲,就能明白,他像是在反驳什么事情。
肖鹤宇是第一个察觉出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