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琰立即喊道:“将凶器呈上来!”
很快,便见银甲侍卫将在现场找到的匕首双手呈给了霍仵作。
玲珑见状,皱起了眉头,狠狠用眼神剜了一眼一旁低头不语的更夫。
霍仵作将匕首在死者的伤口上比划了一番,并未说任何话语。
喜来却看的清楚,脑海中开始还原伺琴的死。
随后见霍仵作脱下了伺琴的鞋袜,看着伺琴脚下的泥土,这才重新将白布盖回了尸体身上,并冲尸体认认真真行了礼。
这才起身,将箱子里的酒壶拿了出来,走到门前,净了净手。
“霍仵作,可有什么发现?”司徒珏焦急的询问道。
霍仵作看了眼堂上之人,随后缓缓开口,嗓音沙哑道:“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三个时辰左右。舌头根部及两侧,皆有被牙齿咬过的创伤,口鼻处泛红微青,且肩膀及侧臂处,有掌型淤痕。致死伤,乃腹 部反复戳刺中刀。刀伤痕迹向下。鞋底泥土分布均匀,并无拖拽。”
喜来一听,默默松了口气。
霍仵作那日检查客栈的尸体,只是草草一眼,可今日却极为细致。他所说的,与喜来看到的并无二致。
随后霍仵作上前将匕首放在了司徒珏面前,用眼神示意司徒珏仔细查验匕首。
司徒珏听闻之后,点了点头道:“有劳霍仵作了,若无其他,霍仵作便在一侧旁听便是。”
听到司徒珏如此口吻,玲珑和顾景琰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