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见状,皱了皱眉道:“你是不是去找程槐了。”
知茵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道:“他找我有点事情。”
喜来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便拉着知英进了屋子。
不等喜来开口,便看知茵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看着知茵欲言又止的样子,喜来问道:“你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
知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小声问道:“姐姐,咱们的月银什么时候发啊。我......”
“是程槐找你要钱了?”喜来眼神锐利的看向知茵。
知茵听闻,连忙摆摆手道:“不不不,不是要......他......之前不是说了,他父母也一早亡故了,眼下在京城备考,确实过的捉襟见肘的。”
喜来见她这般,无奈问道:“要多少?”
知茵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比划道:“槐哥哥说了,还差五十两,我自己也没有钱,就想着月钱能领多少,算多少给他凑一些也是好的。”
“五十两?他也真敢开口,如今你我在这里做丫鬟,月银怕是一年也不到三两银子。知茵,他一个书生,要这么多银子干嘛,更何况,距离考试不到十日,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喜来诧异道。
知茵愣了愣,自己并没有想太多,一脸无辜的抬头看着喜来道:“我......我也不清楚,槐哥哥说等他考上了状元,一定还给我。我也说了自己的现状,只答应说有多少凑多少是了。”
“这天下考生千千万,你的槐哥哥,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一定能中状元?”喜来无奈的扶着额头,这个知茵还真是好骗,男人说的鬼话,她是一点都不怀疑啊!
知茵连忙说道:“他很刻苦的。”
“这些考生谁又不刻苦呢?知茵,这个程槐很有问题。那日撞到我之后,我下意识观察了他一下,看得出他过的是有些窘迫的,可他住在文星客栈。”喜来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