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的时候,本想绑了那丫头,逼问清楚,却又被韦云起坏了事。
不过想到那青梅前几日被赶出府去,他心里又有些底。
将皇后赐下的人赶去庄子上,定然不会只为着一桩自荐枕席,也许是查出了什么。
“这些你拿着去外边打点!”
容玥沉思之后将手边的银票给了听松。
“这针线房的孙妈妈也算能干,每月都能供上一笔不少的银子,这次将那罗姨娘的人弄走,想必以后银子会更多!”
听松接过银票,言语之间颇有喜色。
容玥却想起了方才孙妈妈所讲的事。
罗氏这些年胃口是大了许多,这次借着针线房的事敲打一番也好。
然而,针线房的事到最后却是超乎所有人意料。
不仅是那管库房的齐妈妈被打了板子,降为粗使婆子,连孙妈妈也丢了大管事的位置。
“夫人这次怎么会如此雷厉风行!”
屋子里,桃叶一面给绣茵上着药,一面疑惑地说着。
“是有些奇怪,许是那秦妈妈这次查出的事不小!”
两人在外院,桃叶为了照顾绣茵,又极少出去,并不清楚内院发生的具体事。
但前一日,那孙妈妈还告发了齐妈妈一干人贪墨,不受规矩。
这消息还是与绣茵交好的那两个小丫鬟趁着送东西过来时说的。
“不过这样更好,那孙妈妈待下严苛,又贪财,针线房的绣娘们都没少被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