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可怕了。”江孟篱忍不住去猜,容氏的砸进去青云观上的那一大笔账,竟惊不起一丝水花,换来一点有用消息。
她不甘心,笃信青云观里必定有点什么疑点,“我想要自己去探查,也许有些细枝末节藏得深,你未注意到也未可知。”
“不行!”萧楚樾直截了当拒绝,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没有一丝一毫武功,就算遇到三脚猫功夫的对手,恐怕对方还未连出三招,你就会败下阵来被擒住。不要白费力气舞刀弄剑,就好好当你的大小姐吧!”
江孟篱眼里浮现不满,可转念一想,笑靥如花,打趣道:“我看你是在关心我,才故意这样说。”
“随你怎么想!”
萧楚樾的头微仰着,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双深黯却明亮的眼眸子里,流露出一股傲娇。
江孟篱很想死死缠着萧楚樾,在这长夜里贴近他许久许久。
原来身心疲惫、病痛时,只要依靠到他,一切的孤独感都会消失,慢慢感受到一份踏实。
前世种种欺骗与痛苦,仇恨交织,像是用一个铁打的牢笼桎梏住她。
容氏和秦墨渊、柳如嫣像是恶魔吸她的血,抽她的筋,她身上的每一寸,只要能有所利用,都能被榨干。
在寒冰一样的地狱时光漫长的可怕,到哪儿寻一个安心之所?
“阿嚏——”
江孟篱缩着脖子,闭着眼睛,左右肩膀震动,发出一阵强劲的喷嚏声。
萧楚樾见她泪眼涟涟,病态柔弱的模样,也不纵容她胡闹,直接将江孟篱抱回到床榻上,重新替她盖好被子。
“阿篱,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药熬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