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心善,世子妃有这样的妹妹,也是有福。”
诸如此类的话,传到江孟篱耳中,讽刺至极。
江孟篱嗤笑,“既然你如此好心,我也毫无拒绝的道理,那不若你就在王府住下,世子爷若知道你能为我分担,定会很高兴。”
特意提到秦墨渊,可柳如嫣面上未显露什么。
“来人,带表妹到后院安顿。”
江孟篱唤来一名婢子。
柳如嫣佯装感激,“妹妹多谢姐姐照拂。”
婢子带柳如嫣离开后,江孟篱避开王府众多耳目,吩咐暗卫,“你去寸步不离跟着柳如嫣,看看她是不是心怀鬼胎。”
“是。”暗卫颔首应下。
江孟篱看尽为容氏吊唁的宾客们,背对着秦墨渊时索性装也不装了,忙里偷闲几回,以身子不适为由回房,离开容氏的灵堂。
内室里,江孟篱难得耳根子清静,慵懒的半躺在塌上,等待暗卫传递消息。
春秋端着新鲜的糕点进屋,“小姐人前跑断腿忙活,世子爷倒好,守在灵堂掉几滴眼泪,烧烧纸钱,就把接待宾客的摊子交给你。眼看天色就要晚,小姐不若早早睡下歇息,属下定不然那世子近你的床。”
就算江孟篱和秦墨渊有孝期拖着不能圆房,春秋也不愿意让他同自家小姐同床共枕。
“有柳如嫣紧盯着,秦墨渊只怕是有贼心没贼胆。”
江孟篱问:“暗卫可查到什么?”
“小姐说的果然没错,世子私底下去见了柳如嫣,但碍于人多眼杂,只说了几句话的样子,就从她屋里出来。”
“哦?那今夜有好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