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柳如嫣的目标是江孟篱,故意拦下秦墨渊,故作柔弱,“嫣儿肩膀酸软,想必是孩子闹腾,姐姐是他的嫡母,一定很是关心孩子,能否让姐姐代下人照顾我?”
“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篱儿最是大度,不会推诿的,你说是吧?”
秦墨渊抬举江孟篱一番,丝毫不在意她的心情,当她是下人差使,“既然嫣儿肩膀酸,篱儿你不若先来给她捏捏肩。”
此言一出,正堂所有的下人们齐齐望向江孟篱,天底下哪儿有堂堂正妻,低三下四伺候小妾的?
春秋眼里充斥着不满,忍不住为江孟篱说话,“世子爷可要想好,今日之后会有多少人戳着你的脊梁骨,议论你宠妾灭妻!”
柳如嫣假装抹眼泪,决心不放过江孟篱,一副难过的模样,“姐姐可是认为妹妹有意针对你?连宠妾灭妻这样的狠话,都能纵容下人说出,墨渊哥哥该有多伤心!”
“今天你要是当着下人们的面违逆我的意思,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秦墨渊态度强硬,“篱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孟篱心里暗暗地冷笑,秦墨渊和柳如嫣狼狈为奸,真当自己是傻子?
“妾身手脚粗笨,要是有弄疼妹妹之处,还望妹妹多担待。”
江孟篱装作小兔,面上服软温驯。
柳如嫣一脸得意,尝到拿孩子当借口折磨江孟篱的甜头,“墨渊哥哥,我渴。”
“篱儿,倒茶!”秦墨渊面无表情道。
江孟篱倒水递到柳如嫣手边,故意装作失手,茶杯“啪!”地摔碎在地,滚烫的茶水和茶叶四溅,打湿柳如嫣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