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樾似乎不意外,擦抹着长枪,一边问江孟篱:“哦?在此之前,你没什么想跟本侯说的吗?”
江孟篱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已经猜到了?
也是,昨日之事漏洞斑斑,若非她最后用《爱莲说》帮侯爷挽回局面,估计她早就小命难保了。
萧楚樾并非外界所传言的莽夫,她早该猜到的。
江孟篱目光躲躲闪闪,见萧楚樾的长枪指着她,便害怕的不自禁往后躲,不知觉被萧楚樾压在桌案上,嗓子都哑了:“侯爷......”
她这身子纤细,整个人被折成九十度贴在木质桌面上,萧楚樾放下长枪,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忽然冷笑一声:“以后,你就是本侯的通房丫鬟,这辈子都跟我绑一条船上。”
江孟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通......通房?”
她嗓子都吓劈了,萧楚樾却只是看笑话,淡淡道:“这次看你回头是岸,本侯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罢,他站起身体,脚尖一抬,将长枪准确地扔回架子上,拍拍手,“来人,去慎刑司把糜虎带回来。”
糜虎就是江孟篱的父亲,不过是个老实平凡的木匠,能进慎刑司,还不是托风家的福?
江孟篱闻言放下心,看着男子的背影又忍不住拍了拍胸脯,这个恶魔侯爷,不是说好的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吗?
怎么感觉啥都知道。
就在这时,下人忽然匆忙跑来,语气焦急:“侯爷......陈,陈国公来了。”
萧楚樾脸色一沉,头也不回地拽着江孟篱:“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