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什么意思,不用说出来,张寡妇和马氏心里也清楚。
一时又怒又气又悔。
而夏浅浅带着两小只回了刘家,天已经黑透了。
两小只做了点‘坏事’,十分兴奋,见夏季还在读书,就溜进去一人一句炫耀起来。
夏浅浅吃了点东西,也进去了,“这么晚就别看书了,太费眼了。”
“好的大姐。”
夏季从善如流地收了书,又有点担心,“她们明天闹起来怎么办?”
“她们闹不起来,我给她们下了哑药,七八天才能好。”
到时候即使再找过来也不怕。
夏天震惊,“大姐什么时候喂的,我怎么没发现?”
“你见谁家下毒药跟你似的,大咧咧掰开嘴,告诉她这是毒药?”
夏浅浅忍不住笑,“等你掌握了各种药性,就要练习手法了。”
夏天大受震撼,不住点头。
清晨,王根发故意在院里在弄出了大动静,然后一溜烟跑了。
附近的邻居探头一看,差点把魂吓飞了,“什么玩意啊?”
等进了院子,就瞧见了灰头土脸的两个妇人。
紧忙活将人挖了出来。
挖到张寡妇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臭味直往鼻子里钻,熏得那人跑到墙角吐了半天,“张寡妇,你这身上啥味啊?”
张寡妇肚子还隐隐坐疼的,羞地满脸通红,钻进屋子锁上了门。
“啊!呜呜!”
马氏趴在地上大哭,一句正经的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