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压低了声音,拽着她就走了。
二人转身到了另一个屋子,高鹏就忍不住问,“娘,你因为那张嘴挨了多少打,怎么还记不住?人家夏家妹子不肯签你,不也是因为你当时跟个墙头草似的吗?”
丁三花不乐意了,“有你这么说你娘的吗?你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了吗?”
见她又开始念叨,高鹏赶紧捂住他娘的嘴,“行行行,我忘不了您的养育之恩,不用见天地说!总之以后别什么话都说!”
“我还不是看人家米面钱的往家拿,心里不舒坦吗?”
丁三花其实也很后悔,“你这都快二十了,我本想着再攒点钱给你找个好媳妇的,结果夏家那死丫头不肯要我,我要去哪给你攒钱!”
她两个儿子,大儿子和媳妇常年在县里上工,赚的钱那是一分也不往家里拿。
当家的又整天的就知道喝酒混日子,根本攒不下钱来。
高鹏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娘,“你是不是让我爹打傻了?做事情怎么不动脑子?”
“死孩子,你说什么呢!”
丁三花伸手拧他。
高鹏连忙求饶,“你想想,我是攒钱娶媳妇快,还是直接把金山娶回来快?”
丁三花没想到自己儿子胃口那么大,吓得一个哆嗦,“夏浅浅你想都不要想!”
“啧,夏家那么多人,不非得是她啊!”
高鹏笑笑,“不是还有个适龄的丫头吗?再不济,村学那个也是她们捡来的,关系也亲近着呢!只要能娶回来一个,以后咱家不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