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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如火灼烤,道:“阿娘……阿……娘,问我,舅家表兄如何……”
阿萁尚不解阿叶为何含羞,问道:“那……那那那,阿姊看大表兄如何?”
阿叶见问,连头发丝都要冒出星火来,伸手去呵阿萁的痒,阿萁见她声含薄弱,连忙求饶,道:“我错了,阿姊,快住手,被中跑了热气,冰人的冷……”
阿叶不是不依不饶的人,立马罢了手,重又躺好,只拉过被子蒙住半边脸。
阿萁侧过身,又问:“阿姊,你还记得大表兄怎生模样吗?今岁采桑果,我们还一道去了外婆家里。”
阿叶摇了摇头,声若蚊蝇,道:“快整一年了,我不大记得清。”春时他们全家去陈家,为着天不好,桑果不及摘就要沤烂掉,陈家着急,送了口信求女婿一家帮忙。
今岁的阿叶,年纪恰不相宜,正是尴尬之时,在陈家不是帮着采桑就是跟表妹淑兰一道描花样做针线。陈父又好穷讲究,吃饭分男女桌,阿叶性子又腼腆,得人打趣就要脸红垂眸,如何能与表兄陈茂林相熟?
因此,阿萁一问,阿叶回忆一番,表兄面目模糊,依稀是个温温吞吞的少年郎君,余的,她再也想不起多的来。
阿萁跟着回忆了一番,惊觉自己竟也记不大清大表兄的眉目,唯记得他不紧不慢,不急不徐地立在那说话,倒是二舅母风风火火撸袖逮鸡的模样记得一清二楚。
她心虚地伏在阿叶肩头,低笑道:“阿姊,我前两日才见得大表兄,都不大记他。”
阿叶愣了一下,嗤得笑出声来,笑后,又叹了一口气:“好也罢,不好也罢,于我……”
陈氏一心为女儿终身打算,远嫁鞭长不及,近嫁也是不知根底,她自知自己胆小,极易吃亏,一日弯了腰,终身挺不直。女儿的脾性又与自己仿佛,生怕许错人家,害她一生无望,思来想去还是娘家最为相宜,因此,特地拉了女儿与她剖析利害。
却不知阿叶全无思嫁之心,听后惶惑不安,害怕不已。
阿萁听阿叶又是一声长叹,摸索到阿叶的手,紧紧攥住,道:“阿姊不怕,我定不让别人欺你。”
阿叶又是笑又是感动,道:“你一个小娘子,不好说凶巴巴的话。”她轻捏着阿萁的手指,又道,“真盼能长长久久在一道。”
阿萁倚着阿叶道:“阿姊,晚上一道睡。”
阿叶抛开愁思,探身看了一眼,暗蒙蒙里阿豆张开手脚睡得七扭八歪,笑了一下,低声道:“好,我先帮豆娘盖好被子,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