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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然憋半天：“记得戴，不要未婚先孕。”
许枝哭笑不得：“放心吧宝贝，我知道该怎么做。”
程栩然觉得她不知道，她被灌了一种叫做闻岑姜的迷魂汤。
自从恋爱以后，不，就说暧昧期，程栩然从许枝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频率就一直往上递增。
吃饭的时候，许枝还在跟程栩然八卦：“操，这也太他妈小说男女主了，你俩在这拍言情剧啊？”
程栩然：“……”
“还掉身份证，宋砚清居然直接给你送回来了，他是不是对你也有想法！”
“别说了。”程栩然不听不听，“我不想当普信女。”
许枝震惊看她，“你长这样还他妈怎么普信。”
“宋砚清？”闻岑姜在给许枝扒虾，闻声顿了一下。
“对啊。”许枝托着下巴，“栩栩的高中同学人特别帅，就是现在混得有点惨。”
“是吗。”闻岑姜不置可否，看着不太感兴趣的模样，手机微信叮咚响起，他看了眼，站起身来，“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我先走一趟。”
“闻律大忙人。”许枝垮着脸，去给他拿西装，是一件深黑色的西装，很贵，前段时间闻岑姜穿了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再穿。
“你穿这件好看，有气质。”许枝捧着西装说，鼻尖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带着点柑橘香，不太像男士香水，“你之前去应酬了？”
闻岑姜视线看过来，镜片下眸极其黑而纯粹：“有个酒局。”
他接过西装，许枝给他打领带，喉结骨突出，领带禁欲色彩很浓。
闻岑姜在许枝额前吻了一下，他吻得温柔又虔诚，仿佛她是他此生挚爱，偏嗓音带着几分低沉的疲倦：“枝枝，乖一点，等我。”
“知道了。”许枝心想，他不会要向她求婚？
之前订婚是双方家长的仪式感，他说他会给她最盛大的婚礼，像梦中一样灿烂。
某七星级酒店。
套房中灯火明亮，低奢典雅。
“59、60——”一个女生跪坐在床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嘴中默默念着数字，门开了，一道身影推门进来，一身气息阴冷到宛若凛冬深夜。
女生恍若不察，抬起头来，笑靥如花：“闻律，半小时，很准哦。”
闻岑姜面无表情地看她，眉眼匿在冷漠的阴影里，侧脸轮廓忽明忽暗，从眉骨到鼻梁的线条深邃。
那一眼，分明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