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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她的话,不帮忙表达她的思想,实在是太痛苦了。一杯“梅洛”下肚之后,她告诉我们她的残疾是因为她的脑袋受过一次伤,是她的母亲敲她的脑袋造成的损伤。
回声·劳伦斯:确实。我就跟别人这么说。我妈妈打了我。我爸爸也一样,但不是我让大家想象的那样。好吧,严格说来是我“打”了他俩。就在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就从后座里飞了出去,砸中了他俩的后脑勺。事故现场的警察没有把这个记录在案,可是我的确把他俩的脖子给弄断了。我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我父亲的脑袋上,以至于我自己的右颞叶受到了压缩。这条短胳膊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腿之后没有停止生长,但就只长了一点点。失语症——我得努力才能说出话的样子——这个有点儿装腔作势。每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都要摆出一副差点儿被噎死……我会停顿一会儿……的样子。就好像我根本没法从嘴里挤出合适的……字。这种焦急的模样能让别人认真听我说话。
撞上我们的也是一辆灰色轿车,归郡里的交管部门所有。那辆车跟我母亲开的车一模一样,它也一样不停地叫唤着,浑身都落满了坑。两车正面相撞,他们却没有找到另一辆车的司机。听起来就像是……话到嘴边我愣是想不起来……有鬼。
萨拉·莫瑟尔:这个姑娘是个孤儿,谁叫她她就跟谁出去。她的一个男朋友陪着她去了一家私人换妻俱乐部,在这种俱乐部里人们都当着外人的面办事。他说服她站在场地中央同他发生了性关系。他从她的后面插入了。当天晚上,她是第一个到场的女人,所以他俩招来了大量不必要的目光。为了忍受这一切,她闭住了眼睛,闭得很紧。在整个过程中,她的男朋友始终抓着她那只萎缩的手,还用德语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念叨着“我的小荡妇……”
暗地里,这些目光让她开心极了,几十个陌生男人都费心盯着她。等这场“折磨”结束时,她看到自己的身上淌着汗水以外的液体。她很开心自己穿着鞋子,因为这时她正站在一摊黏糊糊的水洼里。她的身上淌着所有人的精液。虽然听起来非常丑陋荒诞,可显然那个夜晚对她的自尊起到了不可思议的作用。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位男朋友还会讲德语。
卡纳达·莫瑟尔:性病的问题终于被提了出来,她坚持说这不成问题。这个姓劳伦斯的姑娘跟我们解释说性工作者通常把口交当作前戏的一部分。她告诉我们这种做法的真正目的在于对客人进行惯常的身体检查。她说,梅毒尝起来有一股咖喱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