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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没有缩写。
我把他口袋里的东西拿走,放入查尔斯·马丁的书和东西。
他还活着,不过当我们驶过拉格比几码远后,他就停止了呼吸。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布置现场,就像戏剧里说的。我想我没有任何遗漏,是吗,格兰特先生?细节处理得很完美,甚至是洗手盆里的碎发和他弄脏的手掌。在我留下来的旅行包中,装了几件我自己的旧衣服,很破旧,洗了很多次,是他会穿的那种款式,那些法语物品是我自己的东西:一本小说和一本《新约全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东西,酒瓶。
肯里克的脑袋非常硬实。当然,我是指喝酒,怎么喝都不醉,不是指沙袋袭击的结果。晚餐时,我就让他喝威士忌,还给他一杯辞别酒,量大到谁看了都会退缩。他看见半杯纯威士忌也有点疑虑,不过,就像我说的,他总是急于取悦我,所以没有推脱就喝了。他仍然很清醒,或者说至少表面看起来是清醒的。但是,当他死的时候,血液和胃里都充满了威士忌。
我布置完他的卧铺房间后,那里也充满了酒气。当克鲁郡的灯光出现时,我进行了最后一步。我把只剩一半酒的酒瓶放在地上,让它在地毯上来回滚动。火车慢下来时,我就打开门,随后关上门走了。我一直走到离B7有几个车厢远的地方,才停下来若无其事地看着站台上的来来往往。我随意地下了火车,走上站台,慢慢地溜达。我戴着帽子,穿着大衣,所以不像乘客,没人注意到我。
我搭午夜的火车返回了伦敦,凌晨三点半抵达尤斯顿站。我兴奋地一路走回了家,就像是行走在空中。我进了屋,踏踏实实地睡到了七点半穆罕默德进来叫我的时候。他提醒我,在九点半有个约会,要招待百代电影公司的代表。
直到你来拜访我,我才知道,在他的大衣口袋里有一份写着潦草字迹的报纸。我承认,自己有一瞬间感到很惊慌,因为我本该把所有东西都检查一遍,但是很快我就释怀了,那是可以被原谅的疏忽。无论如何,那都无法危及我无与伦比的成就。我让他留着那件破衣服,也是有意布置的。就算那证明是肯里克的笔迹,也不会引起当局的兴趣,因为那个年轻人已经被认定是查尔斯·马丁。
接下来的那个晚上,在交通高峰的时候,我开车去维多利亚站,从寄存处取回了肯里克的两个行李箱。我把它们带回家,拆掉了所有商标,拿走了容易看出身份的东西,就将它们缝进了大帆布袋,随后寄给了近东的难民机构。亲爱的格兰特先生,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