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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单鸢先开了口：“不是吧，说曹操曹操就到，外公叫你回去？”
蔚裳闭了闭眼，捏着眉心调整好情绪后，抬眸看着单鸢：“不用等除夕夜了，今晚你就陪我回去一趟。”
“……”
单鸢是被“逼迫”着和蔚裳一起回老宅的，除了每年过年会和母亲一起过来吃顿团圆饭，读大学后她就很少回来过了。如果可
以，她一点都不想回这间阴森森的宅子。所以?_[，她很能理解一直在外面住的蔚裳。
比如现在，坐在复古的长餐桌前，看着对面几个脸上端着笑的中年男人，即便不是这顿饭局的“主角”，单鸢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宋康比你也就大三四岁，你们应该有不少共同话题。”蔚父面上带着慈善的笑，向蔚裳介绍着今晚来家中拜访的青年才俊。
蔚裳坐在头发花白的外公身旁，并没有在外人面前给蔚父面子，直到外公拍着她的手，用不太利落的声音说：“说…说话，说说话。”
她才放下给外公夹菜的筷子，转身朝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青年才俊礼貌地笑了下。
蔚裳自然知道这顿饭局的意图是什么，自从外公开始犯病后，叫她回来的频率就变高了。
尴尬的饭局结束，送走那对父子，看着转身就要拉着单鸢里开的蔚裳，蔚父终于沉下脸色：“你来书房一趟。”
说完便背着手径直走进一楼的书房。
“还有什么事情吗？”蔚裳站在他面前的书桌旁，眼尾带着一点不耐。
蔚父板起脸：“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父亲的态度？”
蔚裳垂眸冷笑了下，没有反驳，也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蔚父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你也二十岁了，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按周岁我已经21了。”蔚裳在书房呆了会儿，低头看着时间，抿唇道：“你叫我来就是聊年龄吗？这么早，我还没想好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唉……”
蔚父拿她没办法，捏了捏眉心，直接进入主题：“你应该知道，因为你妈妈的事情，外公对你也一直有心结，他现在身体越来越差，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能找到一个可靠的订婚对象。”
蔚裳嘴角带着的冷意弧度扩大：“是么？像我妈妈一样，找个同您一般可靠的，在她自杀后一年内就再婚的结婚对象？”
“……”蔚父嘴唇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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