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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旁边的会议厅。
余下所有窥探的眼神全部都被隔绝在外。
“纪先生。”董伯渊不擅长跟人兜圈子, 所以上来也就直接问了，“先前您寄到我处的那份资料，我们已经研究过了。”
“资料是真的！”
“所以我想问问您, 这份资料, 您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的呢？”
他问得直接, 纪淮川闻言, 唔了一声，但却是遗憾表示：“抱歉, 关于这份资料的详情，我暂时没办法告诉您，我只能说，这个并不是我的功劳, 因为呈现给您的这些资料、数据都是我所看不懂的内容，是另外一些有志之士，希望能通过我的手把它交给你们。”
“另外一些有志之士？”
“......”
董伯渊的表情激动了一瞬, 过后又陷入凝重,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况。
“难道说，是一些身在海外的国人偷偷窃取了机密文件？”
“这、如果是这样的话, 这件事情一旦暴露, 他们岂不是会第一个被怀疑？这样的话，他们不就危险了吗？！”
“......”
董伯渊的想象力果真丰富，短短几十秒之内，就让他想了一大堆可怕的故事出来。
“那......纪先生, 是这样的。”
片刻后，董伯渊做了一个决定，表情变得有些愧疚起来。
“如果这份文件真的是在一种不合理的情况之下被送到这边来，那么, 这件事肯定就不能太过张扬了，我们是打从心底里感谢您和您的朋友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但，最后还是委屈你们了，因为这件事情会被低调处理，你们的各种信息不会在任何场合和这份文件扯上关系，所以……”
“所以您和您的朋友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吗，如果有，在不违法的情况之下，我们一定会尽力帮您和您的朋友达成心愿，这也算是做个弥补吧。”
董伯渊越说，表情就越愧疚。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把人家辛辛苦苦弄好的成果一把给吞了一样。
不能公开，那就代表着除了几个核心人士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
得不到应得的荣誉。
这种事情怎么说都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纪淮川却笑着说道：“没关系，他们不会在意这些的，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想问一问。”
“什么事？”
“刚才我在发布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