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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确定，露出惊异的神色。
楚风点头。
王老医师确认是他身体自然散发的后，神色僵住，近乎石化，他觉得难以置信，而后一脸震惊之色。
“这……怎么可能？！”他目瞪口呆，盯着楚风，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有什么问题吗？”楚风询问。
“怎么没问题，这是要在古代，绝对是大事啊，一些老道士、高僧，活过百岁时，或许会散发这种清香，再加上这样的力量、速度，在古代的话，有一种说法，叫作肉身成圣。”
“会有……这样的说法？”楚风愕然。
“对，肉身成圣！”老王医师很肯定的回应道。
楚风发呆，这实在有些惊人。
“一些古代记载，虽然看着很玄，但也不能全部否定，有些还是可信的。”王老医师说道。
他精通西方医术，但却是正经的中医出身，对于一些古代医药典籍研究的很透彻，甚至涉猎有一些丹方等，其中有些是道家与佛家的古册，所以了解的很多。
“人体的极限，应该是可以打破的，你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王老医师感叹，道：“古代的一些人，也肯定能做到。比如释迦掷象，听起来很玄，但一个人的肉身力量足够强大，或许真的可以做到。”
按照他的说法，佛陀也只是人，但由于肉身力量格外强大，所以能将大象掷出。
“释迦掷象、道人搬山，都是肉身成圣的体现，这些人即便身体死后都不腐，散发清香。”
王老医师越说越激动，看得出，他对这些古代典籍的相关记载很感兴趣，尤其看到楚风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更不能平静了。
“你现在肯定还不能掷象，但却让我明白，人体极限有那种可能啊。”王老医师恨不得将楚风给解剖，仔细研究一遍。
楚风赶忙起身，跟他告别，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在路上，楚风想到了很多。
快进家门时，他听到院中风声呼呼，且伴着雷鸣，动静极大。
发生什么事了？他有些担心，牛魔王不会又惹出乱子了吧？
楚风踏进院中，顿时傻眼，他看到黄牛两条后腿着地，两只前蹄在展动，它……正在打拳！
大风鼓荡，雷声轰鸣，都是从它身体发出的，这是一种拳法？
一头牛，它会拳法！
![[红楼]今天也在贾府不当人](https://www.axxsw.net/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onI0Y25KAbr2EAA6I9DZu35tq16TMLc5hG3uR4I_3A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