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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和尚,你饶了我吧。”
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折扇,拿在手中轻摇着,面上全是不满。
“小爷我放着眠花宿柳处不去,偏偏睡在你这禅房里?”
“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更有甚者,若是传出龙阳断袖之癖,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
见他越说越没边,玄极忍不住提醒他,语声清冷。
“佛门清静地,叶施主慎言。”
叶辰哪里管他,说道:
“宋涟,别跟小爷摆谱,既愿与我表兄共谋天下,便是一只脚入了俗世,终有一日是要还俗的。”
“说吧,打算何日踏入红尘?”
他指尖舞开扇柄,笑道:“小爷好大摆宴席,给你好生庆祝庆祝。”
“阿辰,不得无礼。”
见他毫无收敛,萧珹安忍不住出声呵止。
说来也奇,叶辰对上萧珹安,说是一物降一物也不为过。
他眨眨眼睛乖觉地噤了声,还不忘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叶辰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恐怕只有萧珹安能治。
而他对这个表哥,又敬又畏,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禅房一时清静。
萧珹安想起方才宋涟的提议,深以为然。
寺院到了后半夜不免有打更巡逻的僧人,若是恰好撞上,恐生不必要的麻烦,不如宿在此处,明日再走。
遂道:
“玄极说得是,今夜,便同宿此处,抵足长谈。”
叶辰双肩一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表兄,当真要宿在此处?还抵足长谈?那岂不是要听和尚念一宿的经?”
“阿辰,不可胡言乱语。”
萧珹安警告他:
“若再生放肆,我不介意让舅父知道,你近日又去了哪些烟花之地,挥毫了多少黄白之物。”
“那还不是老子自己挣的……”
叶辰尤不服气,但钱字未说出,就因萧珹安冷冽的眼神而憋了回去。
他私下同萧珹安一道置办的这些产业,如今经营得正是风生水起,却是决计不能让家中知道的。
若是知道了,那几房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亲戚,定是个个想来分一杯羹,届时可就麻烦缠身了。
还有近日在紫嫣楼为歌女赎身一掷千金之事,若是被他老子知道,那打断腿都是轻的。
叶辰悻悻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