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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若大夏女子皆如大汶一般站街吆喝,何谈‘闺秀’二字,女子三从,从父、从夫、从子,人人如青楼女子般站街抛头露面,男子有何颜面?李大人还是快快把这些想法抛出脑后吧。”
陈守义这话一出口,李凌峰就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还以为这厮腹中有些墨水,像个脑袋清楚的,没曾想却也是固步自封,一叶障目。
这番话若是在现代人眼里,只怕要被人嘲笑是封建残余,裹了小脑,但他现在身处古代,能听到陈守义口里这话似乎也不足为奇了。
毛主席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李凌峰作为一个现代人,心中虽然不赞同陈守义这话,可到底没有反驳,他身处在一个君权、父权巅峰的封建时代,这会儿如果高喊什么解放的口号,唯一的结果只能是被时代所不容,自找死路罢了。
任何一种思想的解放都与当时对应的社会生产力息息相关,李凌峰自认在封建王朝的小农经济下,是谈不了什么人人平等的。
不过李凌峰也只是随口感慨,倒是不知道陈守义还有此等高论,他睨了对方一眼,笑呵呵道,“陈大人说得有理,但本官说得不是陈大人口中的三纲五常,而是百姓的安居乐业,也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如今大汶官员将我等安置在这酒楼休整,本官一路走来也乏了,先回屋子歇着了。”
鸡同鸭讲,不如不讲。
李凌峰觉得陈守义还有可用之处,这会儿不想因着三两句言语之争得罪他,干脆寻了一个借口尿遁,躲得远远的。
如今站的越高,李凌峰就越懂凡事留一线的道理,月满则盈,水满则亏,争是争,不争就是争,争一时长短而溃日后大业,便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实在是不可取。
南朝的人这两日也不知为何,除了两国第一日相见时双方公主见了面,便也再无交集,虽然这次南朝出嫁和亲的公主是萧祁云的亲妹妹,但护送和亲的人选里却没有他。
听闻萧祁云回国后,南国皇帝因之前谈判时被大夏坑了的事震怒,把萧祁云召去了御书房,当着大臣踹了两脚,还罚了他俸禄,最后又被禁足在府里,说到底,就剩个惨字了。
李凌峰知道这事儿的时候还乐呵呵的笑了好一阵,这会儿南朝和亲队伍领头的人换成了萧祁寒,光是打个照面李凌峰就被对方眼底的阴鸷吓得打了个寒颤,这会儿又不禁想起了傻乎乎的三皇子萧祁云了。
果然,早知道这会儿要对上这阴险狡诈的萧祁寒,他当时就嘴下留情些了,唉,终究是错过。
酒楼后院